她和他的关系,悄无声息地开始,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断掉。
干干净净,没有任何牵扯。这样就挺好......
毕竟,即便霍郁成做了再惹爷爷生气的事,他自始至终是霍家长孙。
而她,只是个外人。
喉咙堵了一晚上的闷气难以下咽,她晃着步伐,就近坐在一张椅子上。
她阖眼挤掉眼泪,再次抬起头,眸中只留下果决。
午饭后,她绕开宅中其他人,往西厢方向走。
她第一次来霍宅的这片角落,没找到进西厢院的入口,只能站在岸边,隔着条观景河流,向西厢处眺望。
那片园区明显比霍宅其他地方冷清。
对面的鹅软石走道,两侧杂草疯长。潮湿暗冷的楼房,墙壁上爬满了紫藤萝和凌霄花的藤蔓。
艳丽的紫红色、沉甸甸的花穗。
那么上扬而热烈的花穗,遮掩着那栋藏了几个女人一生衰败的旧楼。
那片楼里,以前住着蒋蘅,现在住着殷离。
以后会住谁?
浅喜不自觉打了几个寒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