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对面男人发出一声短促地,带着调侃的笑声。
浅喜耳根立即燥热起来,她开始忏悔,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跟钱和月一样,满脑子都是一些……荒唐的思想。
更糟糕的是,这些想法都是习惯性地、自然而然就冒出来了。
她绞尽脑汁地分析,最终得出一个结论,这都是霍郁成在无数个深夜,引导自己做一些糟糕的行为,导致自己思想出了问题。
现在他穿得跟个卫道士一样,严谨禁欲,一本正经坐在对面看笑话。
而自己却……
浅喜干脆放下刀叉,一股脑把杯里的红酒全喝光了,起身走过去,居高临下站在他面前。
霍郁成也淡然放下手里的酒杯,靠在椅背上,扬起脸,微歪头,静静瞧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