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要保护好。”
他的手在林逸肩上重重一按,“那孩子...张晓明,在城东老刘诊所,用了我侄女的名字登记。”
门关上的瞬间,张立法长舒一口气。
他拿起桌上的配枪,退出弹匣检查子弹,又咔哒一声推回去。
然后拿起座机,拨通了局里值班室的号码。
“小陈,是我。让刑警队的人全部撤回来,今晚的巡逻取消...对,就说是我说的。”
挂断电话,他点燃一支烟,静静等待。烟才烧到一半,桌上的手机就亮了起来——来电显示“周秘书”。
张立法深吸一口气,按下接听键:
“周秘书,这么晚有事?”
“张局长,”周扬的声音通过电波传来,带着金属般的冰冷,“明人不说暗话,账本在哪?”
张立法吐出一口烟圈,目光扫过墙上“执法为民”的锦旗:
“什么账本?”
“别装糊涂。”
周扬的声音陡然尖锐,“张晓明大伯的账本,你们刚从煤矿拿到的。梁书记的耐心是有限的。”
张立法将烟头按灭在早己满溢的烟灰缸里:
“周秘书,你一个县委办公室的,过问刑事案件证据,不合适吧?”
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。
“张立法,58岁,从警28年,妻子李红梅,县医院护士,儿子张浩,省警校大三学生...”周扬慢条斯理地念着,“家住城西公安大院3栋2单元502...我说得对吗?”
张局长的手猛地攥紧,指节发白。
“周扬!”
他声音低沉如雷,“你敢动我家人试试!”
“张局长言重了。”
周扬轻笑一声,“只是提醒您,什么事情该做,什么事情不该做,心里要有数。梁书记说了,只要账本交出来,您还是我们的好局长。”
张立法松了松领带,突然笑了:
“周秘书,账本确实在我这儿。但你觉得,我会蠢到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办公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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