课?生病了?”
在班里,沈檐修很少跟陆祈绵说话,大多数时候都是陆祈绵凑过去问,再借机说些有的没的。
“谁跟你说我生病了?”陆祈绵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,笑容加深,“只是家里有点事。”
知道他身体没事,沈檐修后知后觉感到尴尬。
他觉得自己不该来问陆祈绵,那个轻如羽毛的吻后,他窥得了陆祈绵的心思,那应该跟陆祈绵保持距离。
沈檐修心道一定是自己最近做题兼职太累,脑子也跟着糊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