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氛围,他的腰慢慢塌了下来,腿也软了几分,不再直挺挺得像一节树枝,只有呼吸还比平时急促。
叶淅的室友,也是他的同桌,听见动静从床铺上探出脑袋。
他一眼就看出了叶淅的不对劲,叶淅靠在门上半天没起来,怀里抱着几盒零食一样的东西,胸口一起一伏,脸颊和嘴唇都有些红。
“你这是干什么去了啊,怎么像后面有狗追你似的?”室友趴在床边上一脸好奇,但他很快注意到了叶满头上的伤口,大惊失色,“你头上怎么回事,被谁砸了?你又跟人打架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