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郑阳缓缓石化,面如死灰,柏樾还要轻飘飘地又踩上一脚。
“你连弟弟的性取向都搞不清,难怪叶淅不乐意理你。”
他嘲讽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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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阳盯着面前桌子上的花纹,足足有十分钟没有说出话来。
卧槽。
不可能。
天真的塌了。
他的脑海里轮番出现这几句话,密密麻麻,交织成一张网,直接让他大脑宕机。
他跟叶淅虽然说不上什么亲密无间的兄弟,但好歹也在一个屋檐下住过这么多个日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