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药膏,手指摁了摁肩膀中间的那块斜方肌,“还有水呢,要擦干吗?”
“你按我做什么?手洗干净了没,有水,给我擦干净啊。*l_a~n!l^a?n,g?u*o`j′i^.?c~o-m+”资本家嘴里埋怨了一句,他干外科这一行太久,是有洁癖的男人,别人首接碰他身体,他有点别扭。
下一瞬,他抓其腿上的半湿毛巾递给她,“拿着。”
简司语接过湿漉漉的毛巾,装模作样的给资本家擦着肩上的水珠。
眼深入情不自禁的瞟向资本家细腻光滑的背部,这腰线,这微弯颈椎线…
每一样都像是上帝用泥巴捏出来的,漂亮的叫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。
女大的心脏瞬间漏跳一拍。
『这种福利也不是谁都遇得到…』女大放飞了一颗被拘谨的纯情小心灵,一双眼睛色眯眯的盯着资本家毫无任何障碍物遮挡的背部。
“差不多行了啊!赶紧帮我贴上。”资本家总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乱瞟,声音低沉,可以保持平静的催她干活。
简司语艰难的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回神,笨手笨脚的撕开药膏,贴在肩膀中间的位置。
“秦院长你贴这个,是不是肩膀痛啊?明明看不出来你那里有问题嘛。”贴完,她用手掌轻轻压了一下药膏贴,好奇问道。
资本家没好气哧了一声,“要是你肉眼都能看得见问题,我己经进ICU了。”
顿了顿,他一时忘记了女大还在房里,当她面,套上一件白色棉质体恤衫,说道:“最近手术时间太长,每天基本都是15个钟头往上走,肩膀都快抽了。”
简司语被资本家这简单而充满男性魅力的动作看呆了一双狗眼。
“行了,别发呆了,明天晚上换药的时候,你再来欣赏我这堪比维纳斯的绝顶身材吧,现在,给我出去,该干什么干什么去。”
女大捂着滚烫的脸颊,埋头冲出了卧室。
一颗纯情的小心灵害羞的,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有哪些家务活没做。
冲回自己房间,‘砰’的一声关门睡觉。
压根不记得,阳台上还有一筐子湿哒哒的衣裳,装在筐子里没拿出来晾晒。
“这个马虎精,看来是要扣工资她才长记性。”
资本家走到阳台上,伸着懒腰,看夜景的时候,赫然发现一筐衣服没拿出来晾晒,回头看了一眼次卧紧闭的房门,以为女大家务活没干完就跑去睡觉。
默默地帮忙晾在了晾衣架上,再把衣架升上去。
最近这段时间,每天都是晚上回来拖地、洗衣服,就这么一点活还干不好。
看来得催一下段闻笙早些回国,只有他回来,桉桉给谁带的问题才能得以解决。
突然,他想起周末时间到了,又到了每周去游泳放松的一天。
这时,祁骁臣给他打电话过来,“刚才舅舅说,这两天面试了一批女大,明天周末正好带桉桉出去,安排两个人试着与桉桉接触一下,你们明天不用过来接娃了。”
“太好了!明天早上去游泳。”秦院长心情畅快的吐槽。
“去哪游泳?还是松汇馆?”
“对,你又去不了,就不要打听这些娱乐场所了。”资本家闲闲的讥讽了一句,“明天我给自己放半天假,最近手术太密集了,肩膀痛。不像你晚上还可以抱着女人运动一下…”
可没等他这番调侃损到对方,就听祁骁臣痞痞的腔调,很快传来:“你装什么纯情少年郎?!那么羡慕我,家里不是住了个童颜女大?”
资本家眼尾微微上挑着,活像个偷吃鸡的黄鼠狼,透着几分阴险,“那是你最喜欢干的事儿吧。再说,老子没那么嘴馋。”
两人正在互损对方,资本家也没注意身后有人,定定的站在他身后,一双眼睛幽怨的瞪着他。
蓦地回头,就看到了简司语一脸震惊,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他。
“你不是睡觉了?三更半夜不睡,突然跑出来干什么?”资本家没等那边说完,首接关了手机。
在女大三观被震碎的瞬间,一手揣在裤兜,慢悠悠地走进主卧,把门锁上。
简司语回头,瞪着主卧,咬牙切齿的骂道:“男人没一个好东西!”
另一边。
祁骁臣还不晓得自己刚刚给老同学打电话,一时口嗨‘闯祸’了,伸了伸懒腰,关了书房的台灯,打算去看看小家伙睡觉了没。
轻手轻脚走到客卧门外,耳朵贴在房门偷听了一会。
房里十分安静,没有小家伙叽叽咕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