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着女孩身后看去,没看到她那两个“小跟班”,只有远处多了两道人影。
这是在放哨?至于是为了什么,她心中隐约有些猜测。
好不容易抓住女孩落单的时间,鹿白兰自然不是来同学姐寒暄的。
她用力咬了下下唇,扬声问:“孟衍没有哪家的小姐是姓金的,你父母的产业是在哪里?”
这是来查户口了?金晴雨也很好奇她都有些什么招数,好心便接了她的话。
“我妈难产去世,我爸在我还未出生的时候就死了。”
鹿白兰面色一白,情况和她想象的一样,但是又有所不同。她可没期待会得到这种凄惨的身世。
但想到自己苦恋多年的人,女孩咬咬牙,接着说起了自己准备好的说辞。
“既然你没有家世,就应该清楚你和应杭哥并不相配。”
她怕自己因为金晴雨的三言两语再次动摇,指着展板,问:“这上面写了你保研了本校,现在却并未就读。”
“是因为你攀附上季家之后,便觉得自己不用再深造了是吗?”
她吸气、鼓起勇气,压下忐忑:“季家绝不会允许你这样的女人进门的。”
金晴雨亦面色有变。
她本来见鹿白兰样貌身家均不俗,还是很乐意同她交流的。
把自己当成假想敌就算了,现在她居然能为了一个男人,进行这般恶意揣测,便让她有些不高兴了。
别管她现在谈了几个,是不是在网骗,放弃接着读研的时候,她连季应杭是谁都不知道呢。
金晴雨倒是很想嘲讽地顶回去,但是那样会崩人设,让她解释,她也觉得没什么必要。
倒不如让这人一拳打在棉花上。
于是她眼神平静,语气也无甚变化:“我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