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的人来说,终极梦想就是能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大别墅。
舒薏看着小荷,忽然有些羡慕她,容易满足好象才是真缔。
“我不难过,只是你一个人在这里照顾我,以后会比较辛苦。”
小荷笑了笑:“怎么会,没有人对我挑三拣四,我可开心了。”
舒薏笑了一下,拿着水就出去了。
“太太,我给您煮碗面吧。”
“我吃过了,你自己吃吧。”舒薏感到一阵疲倦,她上楼看到二楼平常锁着的书房门打开着。
她晃晃悠悠慢慢走了过去。
段书恒从来不让她进书房的,这是第一次毫无防备的开着门。
舒薏缓缓走进群,书架上的书所剩无几,书桌上也被腾的干干净净,一眼看去,不凌乱,但很空荡。
段书恒趁她不在家的时候特地回来搬了家。
舒薏有点忍耐不住心脏处钝钝的痛意,一双脚象是灌了铅,艰难的迈着步子在书房里转了个圈。
静默良久,她还是给段书恒打了一通电话。
拨出去的电话在快要被自动挂断时才接听,男人微微喘着气,象是在做什么运动。
“段书恒,和我光明正大的离婚,就这么难吗?”
段书恒光着上身坐在床沿,听着舒薏带着怒意的声音,他勾了勾唇。
“方梨怀孕了需要陪伴。”
“所以你一边和她过日子,一边拖着我是什么意思?”
“阿薏,我只陪她到生完孩子,生完孩子后她就会离开,我们有了孩子,一切就都安定下来了,我们继续好好过日子,好不好?”
段书恒语气温和的哄着她,床上的方梨听到他这么温柔的声音心里的嫉妒怎么也忍不住。
段书恒对她,可从来不温柔,更不会哄她。
他对她,更象是嫖客对待小姐,没有很多尊重。
舒薏听到他讲出这么离谱的话,整个人呆愣在原地,她总算是明白为什么方梨和她有那么几分相似。
原来段书恒打的是这个主意。
“段书恒,你是不是疯了?你们俩生的野种就是你们俩的,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舒薏情绪失控的冲着手机吼了出来。
舒薏的这个反应似乎早在段书恒的预料之中,他静静地听着她在电话那头歇斯底里的失控。
这样愤怒的舒薏,好象才是那个鲜活深爱着自己的舒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