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受着他风暴般的掠夺。
他的吻渐渐滑下,所过之处都留下颗颗美好,终于又回到她的柔.软玲珑,她嫁他的时候也是这般小巧玲珑,后来越发身段成.熟,随之那里也越发蛊惑人心。
他眼里全是她的美好,褪下她所有束缚,他低头狠狠的咬上她的耳畔。
她又麻又痛,朦胧的双眼有过一丝清明,她要是让他得了去,甭说四年了,估计明天他就得将她定下。
喘.息着她抬眼看着解缙,声音娇软无力,“你…要是…要我…我…就再不…原谅你”她软糯的声音没有一丝威慑力,甚至更能激发他的兴致。
解缙只顾低头享用她的美好,哪里听得见她说了什么,外面有他的人把守,他如何要.她还不是他说的算。
东漪箩欲哭无泪,酥酥麻的手扯了扯他一缕发丝,解缙终于抬头看她,她眼眸模糊,气喘道又说了一遍,如果说刚才她是威胁的语气,现在不如说是乞求。
解缙自然想得到她,但她没爱上他,没想心甘情愿的跟他,他早就打算好,所以并不急于拥有她,不过他并未表现出来,而是隔着层层叠叠的衣物让她自己感受,哑声道:“那这里怎么办”他的声音低沉好听,如今染上的沙哑多了几分蛊人的味道。
东漪箩自己都灼热烧心,哪里知道他怎么办,乌溜溜的眼睛里全是委屈和害怕,怕他不管不顾的做下无礼之事。
他轻轻吻了吻她的眼角,嘴唇滑向她粉嫩的耳畔,似是安抚又似是请求,暗哑道:“就像那日如何”
他唇畔徘徊在她的项颈,她懵懵懂懂的回应,他话一落,她不由自主的点头。
解缙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极为满意,沉沦即将来临,猛兽即将倾巢,小白兔即将自顾不暇却傻傻的看着他的动作。
他低头用唇造访她的美妙,聆听她的声音不过是外面却已经让他流连。翻来覆去,听不到一切,只顾着相用哄骗来的美食。
许久过后,她眼眸微眯,只想就此睡去,解缙抬头舔唇,仿佛食尽美味。
“姣姣别睡,到我了。”
她小脸通红,浑身热气未散,她已有些昏沉,他却才要真正领略美景。间或的几个动作,薄汗落下,她低呼,他吞咽。
许久过后,她都觉得大腿滚烫,他仍旧动作未停。
这么长时间,万一有人过来怎么办,她有点着急,喘.息间催促他,解缙抬头,清淡一笑。“亲我。”
东漪箩犹豫,但见他满脸的欲.色,只怕他如前世那般和她生气就不管不顾,只得环抱住他的项颈,轻咬他的唇瓣“你快点啊。”
她的软糯的语气让他难耐,安抚的吻了吻她的小脸,将人转过身,享受那美好,他面色发红,动作剧烈她有些害怕,汗水滴落在她背部,打在肌肤上只让她觉得发烫。
他越发剧.烈的动作不知持续了多久,她的手肘都痛了,光风暴雨才停歇。
“你快起来”她慌里慌张的推他。
解缙细细啄咬她细白项颈,声音的哑然未退“姣姣服侍我穿衣。”
东漪箩眼眸渐红,娇气道:“你再这样我生气了。”
比起上一辈子两人床榻后的相顾无言,此时的温.存让他无比后悔上一世那样对她,她其实很好哄的,为什么自己这才醒悟过来,也庆幸自己有了新的一世去弥补自己的错误,他本不善言辞,但想说的话总能脱口而出的去讨好她,他什么都不在乎,什么都不想要,只想守着她,爱她,宠她,他也奢望她能回头看他,也……爱上他。
自己穿好衣物,也给她穿好,将她揽在怀里,亲亲她的额头“姣姣,我一会就要走,过几个月我会将东大人调去京上,到那时我再常来看你。”
东漪箩很累,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,听到他的话,她也没有睁开眼睛,随便吧,他什么都安排好和她说不说有什么关系,他的决定又怎么会是她能反驳的了的。
然而她后来却无比庆幸爹爹能调去京上,她全家都庆幸。
将陆大人送走,东柏臣回到了屋里,韩氏上前要为丈夫宽衣,东柏臣却拉住夫人的手,将她拉坐在床榻上。
“晚晚可知陆大人找我商量何事?”韩氏见丈夫故作神秘的样子瞥了他一眼,陆大人她知道,是工部鼎鼎有名的尚书大人,他主持修缮的许多建筑如今还让许多外邦来客稀奇,横了丈夫一眼,韩氏没好气的道:“难不成和你讨论讨论修坝事宜?”
东柏臣哈哈一笑,将妻子揽进怀里“晚晚别生气,那些我哪懂,陆大人与我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