咯噔一下,也没心思再与邹信芳讥讽多言,“他真的……真的快要不行了吗?”拉着邹信芳的衣袖,焦急的等待着。
邹信芳勉强露出一点笑容,这才是她印象中的尹初夏,轻轻摇头,“我在这多有不便,先走一步。”说罢,又戴上斗篷,在丫鬟的搀扶下钻进了马车。
尹初夏焦急地往里面走,直奔洛宜修的寝殿。
墙头上蹲着的远福急了,“爷,尹小姐来了。”
“那又怎样?”洛宜修满不在乎,视线终于从远去的马车上收回来。
“咱们快下去吧,不然尹小姐会着急的。”
洛宜修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薛默戏谑一笑,“好戏才刚刚开始。”
远福立马凑过去,伸出手指数起来,“好戏才刚刚开始,薛默,你第一次主动说了七个字。”
薛默不禁侧过脸去,悠悠道:“近墨者黑。”
“喂,你说我的还是说咱们王爷呢?”
远福不服气的缠了上来,薛默则指着前面,“走了。”远福一瞧,不知洛宜修什么时候跳进了院内,已经在寝殿外面了,便拉着薛默一块赶了上去。
尹初夏已经进了寝殿,只见两个侍女立在床榻边,而床上的人则扁扁地躺在那,奄奄一息。
“喂,洛宜修,是我,你就别装了。”
床榻上的人忽然咳了两声,整个身体都跟着震动起来,然后,又慢慢归于平静。
这声音并不像是装出来的,洛宜修真的病了?缓缓走到床榻边,尹初夏亲眼看见了洛宜修那张惨白的脸,心口一紧,眼泪已是呼之欲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