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熊熊燃烧,几乎要喷薄而出!
他将慕苡晴死死护在身后,双臂如同最坚固的堡垒,用尽全力隔开那些不断逼近的、令人作呕的镜头和话筒!
他冰冷如刀的目光扫过每一个记者贪婪的脸,最后定格在远处沈汐瑶那张写满怨毒和得意的脸上!
“都给我闭嘴——!!” 他猛地抬手,一声雷霆般的怒吼瞬间盖过了所有嘈杂!
那声音里蕴含的狂暴怒意和凛冽杀气,让最前排的几个记者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!
“苡晴是我的女人!是我陆沉洲此生唯一认定的爱人!” 他的声音斩钉截铁,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,如同重锤般砸在每个人心上。\t*i^a\n*l,a,i.s,k/.?c.o?m¢
“任何诋毁、污蔑她的人,都将付出代价!今天这场卑劣的构陷,我陆沉洲记下了!每一个参与的人,每一个造谣的媒体,我都会追查到底!让你们——血债血偿!”
他不再理会任何追问和闪光灯,猛地转身,用身体为慕苡晴开辟出一条狭窄的通路。
他紧紧搂着她颤抖的肩膀,几乎是半抱着她,艰难地朝着跑车挪动。
每一步都伴随着记者疯狂的推挤和更加刺耳的提问。
“让开!否则后果自负!” 陆沉洲的声音如同寒冰,带着最后的警告。
他强行撞开几个挡路的记者,终于将慕苡晴护送到副驾驶座旁。
他迅速拉开车门,小心翼翼地将她虚弱颤抖的身体安置进去,随即自己也闪电般坐进驾驶座。
“砰!”
车门重重关上,如同隔绝了两个世界。
引擎发出愤怒的咆哮,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,跑车如同挣脱牢笼的猛兽,瞬间冲了出去,将那群疯狂的鬣狗和沈汐瑶怨毒的目光远远甩在身后!
“沉洲……我们……现在……该……” 车内,慕苡晴的声音如同游丝般虚弱。
失血过多和巨大的精神冲击让她眼前阵阵发黑。
她努力想抓住陆沉洲放在档位上的手寻求安慰,指尖却无力地滑落。
话音未落,她头一歪,再次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,脸色白得像一张透明的纸。
“苡晴?!苡晴!坚持住!!” 陆沉洲的心瞬间沉到谷底!他目眦欲裂,一脚将油门踩到底!
跑车在道路上疯狂地穿梭,超越一辆又一辆车,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,不顾一切地冲向最近的医院!
刺耳的刹车声在医院急诊门口响起!陆沉洲甚至来不及熄火,推开车门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到副驾驶座!
他动作轻柔却又无比迅捷地将慕苡晴打横抱起,那轻盈得仿佛没有重量的身体让他心如刀绞!
“医生!救人!!快来人——!!!” 他抱着她冲进急诊大厅,嘶吼的声音带着撕裂般的绝望和恐惧,瞬间打破了医院的平静!
他英俊的脸上沾着血污和汗水,眼中布满血丝,如同从地狱归来的修罗!
医护人员被这骇人的气势惊动,推着担架车迅速赶来。
陆沉洲小心翼翼地将慕苡晴放上担架,双手因恐惧而剧烈颤抖。
他紧跟着担架车一路狂奔,目光死死锁定在慕苡晴毫无生气的脸上,一遍遍在她耳边嘶吼:“苡晴!看着我!别睡!坚持住!我们到医院了!你会没事的!一定会没事的!”
“哐当!”
抢救室的红灯刺目地亮起!沉重的门在陆沉洲面前无情地关闭,将他隔绝在外。
他所有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,高大的身躯沿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落,最终颓然地跌坐在地。
他双手痛苦地插入发间,用力撕扯着,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。
懊悔、自责、恐惧如同无数只毒虫啃噬着他的心脏!他恨自己的无能,恨自己没能保护好她,恨那些将她推入深渊的畜生!
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死寂中一分一秒地流逝。
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。
陆沉洲如同雕塑般守在门外,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,仿佛要将其看穿。
不知过了多久,门终于开了。主刀医生一脸疲惫地走出来,摘下口罩。
陆沉洲如同弹簧般猛地弹起,一个箭步冲上去,双手死死抓住医生的手臂,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对方捏碎!
他眼中是濒死之人抓住最后稻草般的狂乱和祈求:“医生!她怎么样了?!告诉我!她到底怎么样了?!”
医生被他眼中的疯狂惊了一下,用力挣脱他的钳制,疲惫地揉了揉眉心,声音带着凝重:“陆先生,请您冷静。病人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,手术很成功,腹部的刀伤避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