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差别,应该是他爸爸做的。
一模一样……不,只能说相似,但性质一样的东西还有:一件清代蒋延锡的骨扇,一幅明代李东阳的手书。
江秀莹扑上来抢手机:“阿大,你要死啊……”
以往的时候,陈静姝早已泪流满面,哭成泪人,就觉得人生充满了灰暗,看不到一丝光……
秘书等在楼下,和陈静姝一起出了大楼。
哪还需要劝,陈静姝腮帮子不停的嚼,还不停的往碗里夹。
鮰鱼,味道一般,肯定不是他做的。
江秀莹挡着摄像头,警惕的看着她:“你干嘛?”
江秀莹紧紧的盯着她:刚才没主意,现在仔细看,陈静姝的气色确实不一样了……不,是很不一样。
王永谦摇头一叹,回了办公室……
新搬了家,房间重新布置过,但还是一如既往的素雅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陈静姝都被气笑了,笑了好久,“你是不是很好奇,我告诉你的钢管和铁钎长什么样子?”
稍一默然,手机里传来咬牙的声音:“陈静姝,你等着!”
江秀莹边走边问:“我上次给全珍打电话,你妈还说,你好像谈朋友了,怎么没一起带过来?”
交待了一句,陈静姝靠着椅背,闭上了眼睛。
合上文件,手机“嗡嗡”的响了两下,王永谦说了声“抱歉”,接通电话。
气质温暖而和煦,眉眼间又透着几分坚强。
提前打过电话,江秀莹早早的等在楼下,先和全珍抱了一下,又用力的把陈静姝搂进了怀里:“阿大,你个没良心的,整整一年了,都不来看我?”
都是名臣,都是宰辅,就连价格也没差多少。然后又都送给了快过生日的时候,恰好高升的于叔叔……
陈静姝咬住了牙,又开始找手机。
也不能算是空的,但没有摆书,只有三样东西:一条围巾,一只已经褪了色的纸质的咖啡杯,但还能看清上面的字:水前一树。
“哈哈哈……吓唬你们的啦……”江秀莹哈哈哈的笑,拈起一片丢进嘴里,“过年的时候秦姐去帮忙,拿过来的……好吃吧?”
“真戒了?”
不管了。
“陈小姐,全院长和江总估计要喝醉了,你今天就睡在徽音的房间吧!”
呵,真幼稚!
扫了一眼,陈静姝又转过身。
“龙凤烩……镇江鮰鱼……呀,还有肴蹄?”全珍看了看餐桌,“太麻烦了……”
笑容冻在了全珍的脸上:活该阿大经常气你……
心里想着,她又笑了起来,放下筷子,起身给全珍和江秀莹斟满酒杯。
王永谦点点头,打开了办公室:“请进!”
一零四.二三三.二四三.一八四
“看什么,省得我气你。”
“对!”陈静姝找了个舒服点姿势,语气悠然,“两次!”
依旧很想给他打电话,晚上依旧能睡的着,而且很香……挺不可思议,也很神奇。
“你以为我像你那么蠢?”
“我没那么蠢,更没你那么胆小……所以我觉得,你才需要理智点!”
陈静姝又笑,“好了,不欺负你了……你们是不是要去外蒙?”
起初,两个人聊的还挺开心,但醉意渐浓,自然而然的聊起了以前,聊起了养父,那几位叔叔,以及爸爸和妈妈。
“药也停了?”
“洪州窑,青瓷?”王永谦努力的回忆,“丰城那个……江湾瓷器厂?”
“直接回酒店吧!”
“干嘛呢?”
“正宗吧,徽音的对象做的!”
吃了半碗饭,江秀莹又起身,回来的时候,手里多了两瓶酒,三只高脚杯。
江秀莹眨眨眼皮:“十一的时候做的,囡囡一直没舍得吃……”
全珍慢慢睁大眼睛:十一,去年?
现在是三月分……都放大半年了?
姓江的,怪不得你不吃?
“江秀莹总算是回来了,她再不来我就走了……于思成还在海南,等他回来后,你再代我去看一下!”
“都是仿古瓷,与整体计划并不冲突,所以集团计划在广东投产建厂外,准备在丰城再建一座分厂,专门生产青瓷。”
“噢,知道你会去……东西看到了吧?”
陈静姝摇头:“戒了!”
就说他那么忙……
司机把车开了过来,陈静姝坐进了后座,又拿出手机:
是挺厉害的……陈静姝心里默默念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