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站着呢。

前一种是不是真的不知道，但后一种绝不是瞎说，有出处，也有依据。

“那就卖，找陈静……”

马献明也挤了进来，一脸惊奇：“吕院，卖的话多少钱？”

你扯什么淡……今天早上，你才把我送上飞机？

“可以，出去别乱传就行！”

电话对面的几个人面面相觑：不是……你早上才下的飞机，对吧？

范蓉心里一跳：四环内的三居室……要五百万，还是六百万？

还能更高……

舒静好怔了一下，一时没反应过来，李定安这是在夸她，还是在咒她？

“那就是很值钱？”

到这会也就半天。

“行！”

何安邦和吕本之愣了愣：“画卷还在？”

李定安跑到蒙古，淘了一件距今一千三百年的印度文物？

这是从哪扯到了哪，八百杆子都打不着啊？

马献明使劲的瞅：“侯院长，确定是印度画？”

“候教授，你们在开会？”

“是一幅牛皮画……算了，一块看吧！”

思忖间，于徽音又问：“你准备卖？”

随着话音，何安馆的头挤了进来，斜着眼睛：“挺闲嘛，遗址找到了？”

范蓉扑棱着眼睛，感觉像是在听笑话：

李定安，是不是捡漏了？

何安邦瞅了瞅：“藏传佛教的东西！”

“不然呢，这样的东西挂家里，不太合适吧？当然，送人也行……”李定安一脸坏笑，“要不你问问于叔，他要喜欢，我送给他。”

“我爸才不要！”

但好像没听过？

换种说法：这幅唐卡真值五六百万……

无一例外，全是这种风格：牛皮烙画，典型的5、6世纪笈多王朝时期的纯印度佛教美术风格：色彩鲜艳、对比强烈、运笔大胆，风格豪放……印度称之为马图拉式和萨尔纳特式风格……”

再然后，他开始查，查到了苯教的《象雄大藏经》。

然后再看颜料：黄是黄赭石，白是白垩，红是朱砂，蓝和绿是西域铜盐和回青……特别是后两种，当时还未流入中国。”

也还行，一般般……

老何反应多快：“对，找陈经理，就嘉德征集部的负责人，让她帮你卖……”

李定安站了起来，举着手机。

啧啧，厉害，李定安是越来越会捡了：一千多年前的文物，还是印度的？

“这上面画的什么，处刑图，还是祭天仪式？”

“叮零咚隆”响了两下，视频被接通。

六七十万？

但至少，他们都知道章嘉国师是谁，以及所代表的意义。

“何馆长主持，就近期的课题方向汇总了一下，已经开完了……”

而这一看，就是两个多小时。

“哈哈……还有汉字？”吕本之笑了起来，“这幅佛像唐卡，十有八九和初代章嘉大喇嘛有关……定安，花了多少钱？”

李定安照做。

吕院长还在奇怪：嘉德征集部什么时候冒出来了个陈经理，我怎么不知道？

看何安邦给他眨眼，吕本之才反应过来：陈静姝？

这些年轻人……唉！

脑子里“嗡”的下，范蓉双眼发直：来头一个比一个大？

李定安想了想，指了指欢喜佛图像，“这一件还行：应该是明末清初格鲁派的唐卡，但用料很讲究：底布为锦绸，颜料有金、银、珍珠、玛瑙、珊瑚、松石、孔雀石、朱砂，以及藏红花……

专业的果然是专业的。

“我听着像李定安？”

“什么东西？”

之后他又想：会不会是佛教传入XZ之前的产物，所以，他就想起了雪区原始宗教：苯教。

起初还很随意，只是挑着地方看，但看的越久，李定安眉头就皱的越紧，时不时就会停下来想一想。

“我估计两三百万还是有的，对你而言是不多，但苍蝇蚊子都是肉……”何安邦又打哈哈，“卖了给小于添嫁妆！”

“别急，我先翻译一下！”

一万块赚五百万，你嫌一般般……家里有矿也不敢这么说吧？

李定安点点头。

“看卖给谁：如果普通博物馆收藏，也就两三百万，如果上拍，换一套四环内的三居室肯定没问题的。”

于徽音捏着拳头捶了他一下，“那你干嘛一副痛苦的表情？”

关键的是，在蒙古那地儿捡漏……你怎么不跑北极捡去？

翻译出来的时候，李定安人都麻了……

所以别说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