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误会了,我未曾觉得王爷面容好笑。”
“刚才王爷安慰之话说的一本正经,突然觉着逗趣,与王爷……面容毫无关系。”
傅易尘怔愣站在那,一动不动,让人觉着有几分心疼和不忍。
俞绮欢伸手挽住傅易尘的胳膊,“我们回茗月轩用午膳吧,我……早膳都未曾用,小腹饿的咕咕叫。”
傅易尘呆愣回神,片刻后说了一句好,两人便手挽着手往茗月轩而去。
“小姐你跑哪里去了,早膳都未曾用,此刻早就饿坏了吧,奴婢温着百合羹,先垫垫肚子,午膳……还得半刻钟。”
“好!你且去准备吧。”
夏日接到小姐的指令,匆匆忙忙去厨房端百合羹了。
俞绮欢望着傅易尘不似往常一样叽里呱啦与她说一些逗趣的事情,整个人思绪飘远,不知在想什么。
“王爷……你还好吧?”
傅易尘整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外界的一切似与他无关。
“王爷……王爷……傅易尘……傅易尘……”
无论俞绮欢如何叫唤,傅易尘像听不见似的,整个人浑浑噩噩的,双眸无神。
俞绮欢有些担忧,既然唤不醒,就上手推绕,傅易尘即刻回神。
“怎得了?有何事?”
“王爷你无事吧,我瞧着你面色不太好,是有何事?”
“无事,本王在想比较久远的事情,一时入了迷。”
俞绮欢抿抿唇问道,“王爷有何无法解决之事,可以说与我听,说不定我可以出出主意,一人计短,两人计长,说不定我有法子,替王爷排忧解难。”
傅易尘怔愣望着眼前的女子,一时晃了神,他们二人自小青梅竹马,互相承诺有任何心事不许瞒住对方。
自从欢儿不记得他之后,这个习惯已变,已无人再关心他欢不欢愉。
从那之后,他就习惯性将所有苦楚埋在心底,因为那个他想分享之人已然不存在,将他忘得一干二净,不留一点痕迹。
那段苦难的日子有了欢儿支撑,便觉着没那么苦了。
母妃被人陷害致死,感觉天都要塌了,有了欢儿的陪伴,日子也没那么苦涩,可这短暂幸福的日子被舅舅生生毁了……
“本王的事情无人能解决……”
“王爷都未曾说过,怎知我没法子。”
望着眼前执拗之人,与年少时的欢儿重叠,傅易尘愣在那,抛开欢儿这张脸,他看到那儿时的欢儿,甚是怀念。
傅易尘不知如何与欢儿说,事情已过,何必自寻烦恼。
望着傅易尘如此沉默不语的模样,就知他心中不愿说此事。
俞绮欢试探性的问道,“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?但你不许生气。”
“你问。”
俞绮欢咽了咽唾沫,不知傅易尘会不会生气,毕竟他们两人不太熟,就怕傅易尘一时怒意,将她灭口可咋办。
她才涅槃重生没多久,可不想再当孤魂野鬼……
平时傅易尘对她宠爱有加,搬来茗月轩与她同住,看似感情甚厚,可……俞绮欢总觉得傅易尘的爱来得太诡异了,让她处处提防着,总觉着有什么阴谋……
也许是她太过谨慎了,自从有了豫王府的两年生活经历,让她不得不收起天真与无知……
傅易尘的摄政王府没那么乱七八糟的妾室,连个通房丫鬟也无,这是让她最为满意的,不用整日提防这,提防那,可傅易尘她不得不提防。
如此接近于她,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,亦或是为了褚家,毕竟摄政王与褚丞相两人可是死对头,朝廷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就连坊间的小孩都知两人不对付。
难道傅易尘接近她,对她好,尊重她,都是为了对付褚正清做铺垫?
由此来拿捏她,拿她对付褚家?
将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驱赶出脑海,定了定心神。
俞绮欢整了整思绪,鼓足勇气问道。
“你脸上的面具能不能拆下来,我想看看。”
傅易尘没想到俞绮欢问出这个意想不到的问题,整个人怔住了,不知该作何反应。
俞绮欢有点小紧张,毕竟她这个话题很敏感,希望傅易尘不要胡思乱想。
可傅易尘的不言语,让俞绮欢如坐针毡。
“不行吗?”
俞绮欢紧张的捏着绣帕,手上已有微微汗意。她紧张的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