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发搔得脸好痒。「王爷,你的发长长了呢。」说着,柔荑轻触他的颊。
就连脸颊也不见任何烧疤了,她只能说御医实在太神。
「是吗?」他俯下身,轻囓她的唇,湿热的舌逗诱着她乖顺张口。
「王爷的发很美。」乌亮的发丝映在丝白被上,像是宝石一样。
「……看来是本王不够用心,才会教妳把心思放在本王的发上。」他吻上她酥胸粉蓓,以舌轻点,以齿轻啃,酥麻的电流倏地急窜,朝四肢蔓延,使冉凰此不自觉逸出娇吟。
「王爷……不成,我今天有事,很忙。」她轻轻推拒,岂料这男人甫睡醒,就异常丧尽天良,压根不管昨晚折腾她多晚,又恶狠狠地埋入她体内。
她猝不及防地倒抽口气,被那难以适应的热和紧密给逼得皱拧了眉。
「本王好不容易才回宫,妳敢不挪出时间陪本王?」李凤雏以霸道的姿态欺凌着她,然而动作却又恁地温柔,时而狂野,时而轻暖,深入到她最润腻的底部,又重又急,凶悍却又柔情蜜意。
这男人,真坏。
冉凰此被一波波的浪潮急猛拍打,灭顶的极致痛苦和喜悦轮番上阵,让她才睡醒的脑袋更混沌了。
她并不属于这里,但她愿意留下。
只是如果,她没有开启那一扇门,没有因为那神秘的一扇门而来到金雀皇朝……
「妳在想什么?」低而沉的怒咆突地轰在耳边,她气喘吁吁地张大眼,只见李凤雏噙怒的眸近在眼前,鼻息皆是他怒撒的气息。「还在想梦里那个男人?!」
她怔了下,突地笑了,双手环抱住他,弓起身子,让彼此更为紧密嵌合,完全不留半丝空隙。
「以为迎合本王,本王就不追究妳的梦了?」他恼咆,双臂微使劲,将她整个人抱起坐在他怀里,使她敏感的乳尖刚过他的。
难以自遏地抽口气,冉凰此恼他竟这么使坏。「怎么……王爷连我的梦都想管吗?」
「关于妳的一切,有什么是本王不能管的?」他冷笑,双手捧着她的臀,让她可以彻底将他收藏到底。
他律动得又急又深,每一回都直探最深处,每一回都激起她无法自持的激颤和痉挛,她哀求着,他不理,她低泣着,他更凶猛,狂野地喷撒粗喘气息,却依旧不放过她。
她恼,往他肩头狠咬,狠狠地咬,他肌肉偾张,发出闷吼,在几个放肆撞击之后,牵引着她一起狂乱飞舞……
事后,她翻脸。
「你可恶!」激情未褪,双腿还酥麻着,冉凰此却使力搥打着他的胸膛。
然而,这么一丁点力道对李凤雏而言,不像惩罚,反倒像是调情,所以他也任她打。
「本王哪里可恶了?」他低低驳斥,「本王带兵镇守南防,错过了过年,直到两天前才返朝,妳不犒赏本王平乱有功,还说本王可恶?凰此,难道妳压根都不想本王吗?」
她抬眼瞪他。「战争是你说要打的。」是谁害他离别几个月的?
「南防之乱不平,妳的隽儿要如何平和坐拥江山?太平盛世该要如何延续下去?」他逼近她,唇有意无意地吻过她的。
「有别的方法嘛,为何非得要开战不可?」她就是不喜欢战争,可以文明解决的方式很多的。
「妳有何高见?联婚?割地?给银?自降国格称兄弟邦?」他冷嗤,完全不接纳那种不平等待遇。「凰此,妳的作法是妇人之仁。」
「你才太过自负!」以为自己永远无敌,最后会吃亏的。
「本王向来如此,怎么以往没听妳嫌,今儿个作个梦,便嫌本王自负了?」他瞇起灿亮的眸。「妳梦里的男人到底是谁?」
她听得一愣一愣的。原来,这男人……「王爷吃醋?」
李凤雏没吭声,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她。
「一个没有很熟的人,连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的男人,就因为这样,就让你这样对我?」她扁起嘴,一脸哀怨。
都跟他说了她今天很忙,非得要她累得下不了床,他才过瘾?
「既然不是很熟的人,为什么会入妳的梦?那人在想妳?」
冉凰此眼角抽搐,很想问他:她怎么会知道?问她,她要不要去问神兼「搏杯」?
「我要起床了。」这个问题实在是人没建设性,请允许她拒答。
「没回答本王的问题,妳今天哪儿也别想去。」他轻而易举地将她困在怀里不得动弹。
「……」这人实在是愈来愈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