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他俩毫无缝隙地胸贴胸,她的双脚随着他跑动而晃着,很想往他身上勾,可是那画面一想到就觉得羞耻。他这种抱法,害她想起小时候曾在宫里瞧见某个嫔妃扑在父皇怀里,大概就像他现在抱她的姿态,非常羞人。
「为何?」
「要过年了,我十一岁了。」就算是亲兄妹,也不会这么亲近。
「我十八了。」
「……」所以现在要比年纪吗?「哥哥,你能不能放我下来?」
「下雪了,咱们赶紧进屋。」说着,他脚步越跨越大。
不能让她淋到雪,不能再让她的底子更差,他定要让她无忧无虑,无病无痛地悠闲度日。
易珂见雪落得越来越大,也就不抗拒了,毕竟她太弱,天晓得淋一点雪会不会害她前功尽弃,又要窝在床上数日子。
待走近长廊,一瞧见廊檐下的灯,她猛地想起。「对了,你元宵节要带我看花灯,说好了。」
「等你绣好手巾。」
「咦?可是我已经叫你哥哥了,我不用再绣了。」
「那是让你往后不用再学女红,该给我的还是得给我。」
奸商啊!怎么她从来不知道他这般有奸商的潜质来着?
易珂无声哀嚎,干脆把脸埋在他肩上,当什么都没听见。
一顿年夜饭,吃得易珂小肚子都圆起来,整个人瘫在椅子上动也不想动,待药一喝下肚,眼皮子又开始沉了起来。
「姑娘,要不要先歇会?」紫鹃在她耳边低声问着。
易珂努力张大眼。「不用。」刚刚夏炽说要放烟花,还说要陪她一起守岁,再困她都要撑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