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「既是如此,你又为何要常往卫家走?难道你想劝和他们夫妻俩?」
「我才没闲功夫理他们,我是为了白芷和白薇,想到她们俩正值芳华却埋葬在祠堂里,我心里难受。」她抿起嘴,眼眶有些泛红。「先与她们相熟些,再替她们相看品性好的男人,我不能忍受她俩就这样老去。」
夏炽赧然垂下脸,有点无脸见人。
「夏炽,再相信我一点,行吗?」她没好气地瞪去。
「我没有不相信你,我只是……」
「只是如何?」
夏炽有些欲言又止,终究还是在她的瞪视下说出口。「如果他发现了你的好,他想与你……」
话未竟,他的衣襟被狠扯着,嘴已被易珂强行封住,末了,还狠狠地咬了他的唇瓣一口。「你明明就是个精明的人,为什么遇到这事就变蠢了?他要怎么想是他的事,最要紧的是我对你的心思,我……这么做,明白了没?」
「……明白。」
易珂松开他的衣襟,顺手推了他一把。「明白就好。」
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,话一说完,她满脸通红地转身就跑。
夏炽还愣在原地,轻抚着被她咬得还有点发痛的唇,扯唇笑得有点傻气。
第十五章 应家要造反(1)
「姑娘、姑娘,赶紧起来,陈家来人了。」一大早的,紫鹃就急如星火地在她房里忙东忙西。
睡得正香甜的易珂转过身继续睡,嘴里嘟曦着。「什么陈家……我又不认识哪个姓陈的。」
「姑娘,是你的外祖家。」
易珂闭着眼想了下,玉白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,摆了摆道:「我不想见,叫他们回去吧。」一大清早的扰人清梦,她没抽人他们就该偷笑了。
「姑娘,不行啊,是大爷差人来通报的,要你赶紧过去。」
「他差人通报,我就得去?」夏烨?他以为他是谁?「不去。」
紫鹃见她真的不打算起身,想了下,赶忙走出房门,不一会有人又进了房,轻扯着她的被子,她眉眼不动地道:「紫鹃,你不要以为我都不罚你,你就恃宠而骄。」
「我不是紫鹃。」
易珂蓦地张眼,转过身见是夏炽,不禁骂了紫鹃一顿,「你怎么来了?我还想睡,不想见陈家人。」她可怜兮兮地扁起嘴。
「嗯,不想见就别见。」
她双眼一亮。「真的可以?」这么好说话?
「我让夏炀带口讯给大哥了。」
「你大哥不会生气?」
「不会。」
易珂卷着被子往他腿上躺,瞬间,他浑身僵硬起来,不敢轻举妄动。
「真好。」她笑眯眼,打了个哈欠,闭着眼道:「只是,陈家人的动作会不会太快了些?咱们才回京两天而已。」
她又不是什么大人物,说不准早在八百年前就被陈家给抛到脑后,哪里可能一回京,他们就厚着脸皮上门。
「确实是快了些,我已经让夏煊去查了。」他轻抚着她的发,对她一直很心疼,只因她的聪慧来自她的历练,哪怕有丁点不合理之处,都能教她生出戒备。
一听到让夏煊去查,她随即想到昨日的事。「谭青青呢?没把人跟丢了吧。」
「怎么可能?」夏字班要是连最基本的盯梢都做不到,不如解散算了。「夏炬回报,人进了一幢三进的宅子,是她父亲谭上瑜名下的宅子,而且那座宅子里还有个孩子,约莫四五岁大。」
易珂闻言,不由坐起身。「难道她生了双生子?」
「夏炬说,和方语压根不像。」
「如果是龙凤胎,那不见得会长得像。」她垂睫思索,试着厘清所有线索。「谭青青出现在京城,身边还有个孩子,看似颇合理,但是为什么方语喊她时,她却吓得落荒而逃?」
「确实古怪。」
「大器被杀和方语被追杀这事也透着古怪,到底有什么原因让康起贤非除去方语不可?既然能追查到方语,必然能追查到另一个孩子,为什么只针对方语?」她盘着腿,托着腮,怎么想都觉得不合理。
「会不会是他们兵分两路逃,本要在京城会合,寻求谭上瑜庇护,只可惜大器在半路上遭到突袭?」夏炽沉吟了下提出他的看法。
易珂轻点着头。「是有道理,可是假如谭上瑜重视这个女儿,当初她怀有四哥的孩子时,就该诸多照料,而不是等到五年后。如今他愿意庇护这个女儿,必然是她身上有什么好处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