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睡在外面不冷么?”
大妈眼含泪花,回屋,默默关上了房门。
任飞默默看着这一幕,叹了一口气,最后找了一圈,在一个小巷子里发现了他的特战连。
虎子他们自己都是靠着墙,或者直接睡在地上,倒是给王妮儿弄了一个旧床被,铺在地上。
王妮儿跟着队伍长途跋涉,这会也困了,躺在床被上蜷缩着身子睡着了。
这么多兄弟看着,虽然那床被还有空间,任飞也没脸躺上去。
就找了一个靠近王妮儿的墙角半靠着打盹。
……
半夜,
王妮儿皱着眉头,好像做了一个梦。
任飞躺在雪地里,脸很白,一直说他冷。
说他好冷。
她只能看着任飞躺在雪地里,不管她怎么做,就是没法把任飞拉起来。
有的时候手像摸空气一样直接穿透过去。
有时候又觉得任飞好沉,怎么都拉不起来。
任飞还是一直重复的说,“妮儿,我好冷。”
……
王妮儿醒了,慌张的看了眼周围,才发现自己在做梦。
然后她就看到了靠着墙角睡的任飞,任飞的脸色疲倦,似乎睡得不沉,偶尔还冷的颤一下。
王同志满脸心疼,静悄悄的靠过去,靠在任飞身边,然后用地上那件旧床被盖住自己和任飞。
两人保持着相同的姿势,靠在墙边,可以说是坐着睡觉,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。
“任飞,不冷,好好睡觉。”
有人说,人是一种动物,也会对熟悉的气味敏感。
比如常年待在一起的夫妻,并不会因为对方翻个身或者有什么动作就惊醒。
但如果是陌生的气味,比如房间突然窜进来一只猎豹,即使猎手没有发出声音,陌生的气味会让人快速惊醒。
任飞没有醒,只是嗅了嗅鼻子,闻到了香香的气味,还莫名的感觉很暖和。
王妮儿把头轻轻靠在任飞肩膀上,时不时抬头看一眼任飞。
她有时候想,要是能天天靠在任飞肩膀上睡觉就好。
九月的风虽然寒冷,但两人就这样靠在一起沉沉的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