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紧把号码报出来,赵三照着就拨过去了。
再说另一边,王福山昨天晚上大获全胜,可高兴坏了,跟兄弟们喝酒喝到后半夜凌晨呢,这社会人平常起得晚,这会儿九点多钟了,他还在被窝里迷糊着呢,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,正猫在被窝里不想起来呢,电话就响了。!g+u+g+e\y/u_e!d?u·.?c.o?m·
他不耐烦地嘟囔着:“睡迷糊了,谁呀?嗯,妈的,太早了,谁呀啊谁呀?”
接起来一听,对面说:“哎呀,王福山是吧,王老五呀,说话注意点啊,自我介绍一下,我是长春圣地亚哥夜上海的老板,我叫赵红林,别人给面子都叫声三哥,不给面子叫声三儿也行!”
王福山一听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心里想着:“哎呀,是赵三呀,赵三那名头可大了呀,那我可得小心着点儿了。”
王福山一听是赵三,心里虽然有点意外,想着马五柱子还真认识赵三呀,之前还寻思他是吹牛逼呢,不过很快就冷静下来了,心想着赵三又能咋的,我也没得罪你呀,就客客气气地说:“哎呀,三哥,我知道你啊,哎呀,我寻思你都不能听过我吧。”
赵三一听,心里就有点不太舒服了,回怼道:“哎呀,听过你呀,三哥我离四平能有多远呢,你看你跟马五柱子那事儿,在我面前可别耍心眼儿啊。哎呀,对了,兄弟啊,我跟五柱子这会儿在一起呢,还有那个长春七十八线、长江路鞋城的老板郝树春呢,大春那可是我弟弟呀,三哥我跟五柱子有点误会。”
接着又说:“昨天晚上他喝点酒,喝大了,他要不那样,我也不能让你动他呀,你这么的啊,兄弟,五柱子呢,你也别误会,五柱子,他不是我兄弟啊。”
马五柱子一听就急眼了,喊道:“我怎么不是你兄弟了呢?三哥,我咋就不是你兄弟了呀。”
赵三没理他,继续对王福山说:“但是呢,我得问问你,你打五柱子倒也没啥毛病,可你打五柱子的时候,骂我干啥呀?”
王福山赶忙说:“我没骂你啊,三哥,你可别听他瞎说,我没说你狗懒子都不是呀,马五柱子这小子能撒谎,我真没说这话!”
赵三一听,心里更来气了,本来就不爱管这事儿,本想撂下狠话说“那你俩这事儿没完,就拉倒吧”,然后把电话挂了,结果这王福山也较上劲了,可能是昨天晚上打仗打赢了,有点飘了呀。
王福山说道:“三哥,五柱子是你兄弟也好,不是你兄弟也罢,我可不知道。但他提你这么大的大哥了,我肯定得讲理呀,三哥,那我当时肯定得说你不好使啊,不能就这么给你面子呀。”
马五柱子在旁边一听,赶紧附和:“对,三哥,你瞧瞧我撒谎没啊?你看看,三哥,我当着你面,他还这么说呢,这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呀!”
赵三没想到王福山敢这么跟自己说话,顿时火冒三丈,质问道:“老五啊,我赵红林啥时候得罪过你了,你说这话啥意思呀,你没得罪过我,咱俩确实没办过事儿,也没见过面。但我在长春,我这大哥当得也挺大的,四平的孙长春活着的时候也挺尊重我的,我知道咱没咋走动,可我这大哥的面子,你得讲理呀。”
王老五说:“不是那回事,我跟郝树春的事儿,马五柱子喝点马尿就来跟我瞎掺和,我都不认识你,你跟我不熟啊,肯定不好使啊!”
这话说的把赵三都气乐了,接着放狠话道:“行,兄弟啊,怎么的,我三个小时之内,要是不让你跪在我面前管我叫三哥,在吉林省,我赵三就不混了!”
这话可太硬气了呀,王福山当时也没害怕,那个年代都爱吹牛逼嘛,动不动就放狠话。
王福山一听就冷笑了,说:“啥?赵三,你在长春威风,还想让我三个小时之内去见你,给你下跪?你赵三是多大的大哥呀,你到四平这嘎达,你看我不把你拿捏得死死的,我能掐着你脖子,把你捏死!
赵三,你装什么逼呀?马五柱子啊,行,马五柱子,他是没整过我,你以为你是大哥,你厉害呗?你们一起来吧,哼,我要把你们都收拾了,今天我就成吉林省四平这地界最大的大哥了,在吉林省我都好使了,你来吧,你多带俩人啊,别带少了,不然我把你扔猪圈里边,再让你陪着马五柱子一起去吃猪食呢!”
赵三一听,气坏了,说:“行,小子,你跟我赵红林叫板,可有一年多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了,上一个这么干的小子,早都消失了。兄弟啊,你给我等着,你不是挺牛逼吗?你等着。”
说完就气呼呼地把电话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