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说明一切,排除造假的可能。
实际上,他们早就私下串通好了,李守财给韩琦和李有财,以高出自己买来的价格,分别卖给了他们两人,一百二十多亩地,私下早已给瓜分了,自己占了大头,还挣了钱。在这里不过是演双簧给大家看着而已,蒙蔽他人,装的和真的一样。真是:同盟结伴正义出,为贪田地君子度。各个装成笑面虎,实则吃人不吐骨。金珠忍不住了,冲上去,到保长面前拿过地契,看清楚后又冲着李有财问道:“你说清楚,地契到底怎么回事?我家地契怎么会在你的手中?”金珠不明白,想让他说清楚。李有财前来到时候就明白,有张魁在,这事要低调处理,不能硬来,便笑着对金珠说:“少奶奶,你问的好,我正要给你讲清楚,你弟弟金豆,在外边藏着不回来,就是因为,他赌输了地契,不敢回家,回家就怕给家里人不好交代。”“什么?赌输了地契?”人们不约而同的问。李有财肯定的回答道:“是的,他赌输了地契,我出高价买回来了,今天就是要当大伙的面,告诉大家这个消息。韩家的地,不再姓韩,改姓李了。如果韩家人,不想把地让出来也行,可以用钱赎回去,就让两位保长中间作证,我一亩地可是花了一千二百大洋买的,我想你们也不能让我吃亏吧。”李有财一脸得意的说,实际上每亩只出了八百,实际地价也就一千大洋。他们就根本没有把地让赎回去是意思,有意抬高价格,还说得像不欺不诈,正人君子一样,一副愿打愿挨,也没强迫的意思。 这下,大家才明白,金豆为何躲着不回家的缘由,原来把他家的地都输光了,庄稼人没有地种怎么办?坐吃山空的道理谁不懂?这李有财说是能赎回去,那么高的价格,谁有钱能赎回去呢?这分明是画了一个饼,谁都吃不了呀。“什么?把地皮输光了?”铁锁惊叫一声,直接坐到了地下。金珠听了,也是眼前一晕,张魁一把抓住金珠,让她强行站着。嘴里喊着:“金珠,金珠,你醒醒。”金珠这才勉强的睁开眼睛,泪水顺着睁开的眼睛流了下来。心里气愤的埋怨着:自己怎么有着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弟弟?这个家就毁在他手上了。韩兴仁听了,仰天骂道:“金豆,你怎么是个败家子,你把你大辛苦一世,攒的地给败光了。”金铃、金瓶慌忙扶住老父亲,怕他摔倒。庄稼汉韩兴仁,深知土地的重要,更能知道,二弟为了这个家,是怎么仔细过日子的,挣来的钱,多半都是落在置办土地上了。俗话说,邻家能当三分家,何况自家亲兄弟?当年,就是兄弟手扣得太紧,才使他起了分家的念头。没想到今天,毁在金豆手里,没了地种,这日子怎么过?这家还能守得住吗?真是:知道真相皆心惊,无地可种放悲声。庄稼汉若没田种,野草无根飘荡中。张兴、圆巧夫妇,分别搀扶着自己的父母,心里想着,韩家没地,与自己何干?自己有钱就行,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铁锁和老伴,此时正在担心,自己的亲闺女回来该怎么办?以后和金豆咋过活?韩琦见现场混乱,觉得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,就想走掉,顺势说道:“大家都要节哀,也要保重。张队长,大家对这个地契没什么异议,就给李有财拿走了,话已说明,谁想赎回地,也可以直接找他联系,时间不能超过十天,过期就不候了,我们也就不打扰了,你们尽快安排亡人后事,我也尽快向上呈报,让官府尽快剿匪,救出金豆媳妇,告辞。”张魁看着,也没了辙,人家拿着地契,就说明,此事假不了,他也深知,赌场里,就是黑吃黑,金豆进去,肯定被黑吃了,也只能眼睁睁看着,三位扬长而走,他也没那么多的钱,来挽救金豆。在大家的慌乱中,大家都在顾着自家人,没人送客,这里演绎着,表面上正统法制,实则弱肉强食的法则。张魁想,金豆躲在哪里,谁也不知道?他肯定也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?他不回家,家里人恐怕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他,有铭利陪着,估计没啥事情。现在,只能先把去世的老人安葬后,再作打算。他扶着金珠给韩兴仁说道:“大伯,金豆和铭利现在何处,恐怕一时半会找不到,现在看来只有先安葬亡人,再去找金豆和铭利。至于张花,就只能等去县城报官,让官府查找,看是那股土匪绑走了,咱们现在是睁眼一抹黑,没法查也没处找。”韩兴仁也没了办法,点点头,表示同意,此事只能靠张魁,自己现在是老虎吃天没处下爪,何况自己也是势单力薄,没法和土匪对抗,看张魁能否扳动官府,救回张花。真是:势单难敌土匪狂,家庭无人难主张。希望官府能剿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