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救人方解眼前状。
铁锁这时反应过来了,金豆把地输光了,他母亲这老婆子又死去,女儿又不见踪影。这个难过的事,到头来不就成我女儿的了?他慌忙站起来,给张兴说道:“张兴,快去把住大门,现在,家里的东西,谁都不能动,谁也不能拿,咱们都要给你妹守住。”张兴不以为然的说:“地都没了,家里还有啥值钱的?有啥好守的?难道谁能把窑洞背走不成?”张兴不想跟着父亲给妹妹守家,大头都输了,抓小头有啥意义?“这还不是有粮食,还有牲口,还有家具嘛。金豆这个孱头子输了土地,别的东西就没他的份,剩余就得全给你妹留下,我们不能不守着这个,你妹回来咋办?”铁锁急冲冲的说,在铁锁看来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现在只能扣着家当,趁机给女子女婿把家分了。“那能值几个钱?大头都被输光了,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。”张兴不屑一顾的说,他心里美滋滋的想,我现在自己是有钱人了,那些烂东西,自己真看不上眼。“反正家里的东西,任何人都不能动,金豆回来也不行,他得需给我女一个交代,金豆这个孱头子,这下把我女给坑惨了,韩老大,我告诉你,谁敢在家里乱动,我就和谁拼命。”铁锁显出一副,理比水长,胆比天大,谁也不怕的样子。韩兴仁听了铁锁的话,气的质问道:“你说这家里,谁都不能动?那这亡人还埋不埋?别无理取闹好不好?”他想用此话问住铁锁。铁锁反问道:“我无理取闹?你们想的美,这人埋掉,你们全部拍屁股走人,谁管我女儿的死活?谁去找我女儿?又谁去找我孙子?这地被那个败家子败光了,后边我女儿回来,还咋过活?”铁锁抓住这个死理,非得给女儿着想。张魁听了,觉得铁锁是在找事,为了息事宁人,他对铁锁说道:“三叔,你听我说,这铭利,金豆连同张花都是要找回来的,那只是得需时间。我们现在没有任何消息,没有方向,就像无头的苍蝇,你说现在去哪里找?我就去找。至于你说张花回来咋过活?张花是金豆花了彩礼娶的媳妇,不和金豆一起过活,难道你还能领回去不成?嫁出去的女,那就是泼出去水,是收不回去的,金豆好坏,张花都得跟着过,这就是规矩。你还要在这里给女儿女婿分家,那个老丈人能干出这个无理的事情?你不能无理取闹,在这里增添矛盾。家被金豆搞成这个样子,谁也没想到。你说现在不让埋亡人,这事停在这里怎么办?总之,亡人是等不了的,应入土为安,你不能这样扛着不让埋人,你在这里胡成,就休怪我不给你留面子。”张魁也给铁锁说了硬头话,逼着铁锁退步。铁锁直接喊着对张魁说道:“少爷,你讲点道理好不好?这几年,我女儿为他们韩家过日子,挣得够多了,你还好意思提彩礼?金豆把我女儿坑到这步天地,难道不让我女儿活了?我也管不了金豆的事了,现在我就替女儿做主,让女儿休了金豆,我要把女儿领回去,剩下的事,你们爱咋办就咋办?”铁锁要用他的方式解决问题。/l!u~o-l¢a+x!s_..c¨o^m/“休了金豆?”张魁,金珠,连同韩兴仁都同时惊叫道。他们都不理解,铁锁在这个时候,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,大家都听说过丈夫休妻,今天铁锁来一出,妻子要休了丈夫。韩兴仁立刻反驳道:“我们韩家娶到的媳妇,就是为了过日子,就是为了生儿育女,日子过得好坏,那是我们韩家的事,与你有何相干?你还想休了金豆?你以为我们金豆是招进你们张家,是你们想赶走就能赶走的吗?别在这里胡搅蛮缠,韩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。”韩兴仁站在韩家的立场,寸步不让,非得跟铁锁争个高低不成。真是:传统规矩不能丢,胡乱颠倒没理由。若要弄出是非事,风俗家法走前头。这下,大家才明白,金豆为何躲着不回家的缘由,原来把他家的地都输光了,庄稼人没有地种怎么办?坐吃山空的道理谁不懂?这李有财说是能赎回去,那么高的价格,谁有钱能赎回去呢?这分明是画了一个饼,谁都吃不了呀。“什么?把地皮输光了?”铁锁惊叫一声,直接坐到了地下。金珠听了,也是眼前一晕,张魁一把抓住金珠,让她强行站着。嘴里喊着:“金珠,金珠,你醒醒。”金珠这才勉强的睁开眼睛,泪水顺着睁开的眼睛流了下来。心里气愤的埋怨着:自己怎么有着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弟弟?这个家就毁在他手上了。韩兴仁听了,仰天骂道:“金豆,你怎么是个败家子,你把你大辛苦一世,攒的地给败光了。”金铃、金瓶慌忙扶住老父亲,怕他摔倒。庄稼汉韩兴仁,深知土地的重要,更能知道,二弟为了这个家,是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