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侧,又开始疼起来,就像是有人在撕扯伤口一样。
经过这几天的锻炼,要说安柯有什么收获的话,就是体力比之前好太多,她沿着边缘走了不知道多久,首到即将黄昏,她看见前面一两百米的树林边缘,有一栋两层带尖顶的砖石楼房。
这一幕,令安柯有些恍惚,她之前是不是也来过?不过想想,属实正常,这片土地实在空旷,有太多修建在树林边缘的独栋房屋了。
天气暗的很快,气温骤降后,安柯感觉整个人都忍不住地哆嗦。
短短百来米距离,安柯很快抵达,这栋砖石房屋占地面积不大,只有西五十平方,一楼是客厅和厨房和餐厅,后门外边还有独立的浴室和厕所。
上完厕所的安柯,回头看着马桶里的稀少尿液,心想着我该不会是肾出问题了?怎么一两天了才这点?
接下来安柯检查了厨房,里面空荡荡的,一点食物也没有,将一楼翻箱倒柜一番,只找到还剩两根的火柴盒。
安柯走楼梯来到二楼,是两间空荡荡的卧室,连床单被褥都没有,衣柜里只有几件单薄衣服。
这总比没有好,安柯抱着衣服准备下楼当做壁炉的燃料,她没有急于点火,而是抬着木桌到二楼丢下来,摔成几节,然后再进入卧室把衣柜挪出来,推下楼梯。
随着一阵“乒乒乓乓”安柯把散架的衣柜和木桌木料搬到壁炉旁,然后用火柴点火引燃衣服,等火势渐渐大起来后,才将几根木头放进去。
涂着油漆的木头散发出刺鼻臭味,但这味道还能接受,安柯摘下手套,揉了揉鼻子,双手放在壁炉旁烤火,听外面寒风呼啸,自己在这里烤着火,不得不说是一种惬意。
过了会,安柯从口袋里拿出唯一的食物肉罐头,世事无常,几个小时前,她还有20斤面包,现在只剩这肉罐头。
安柯从厨房找了个铁碗,从屋外装了点看起来干净的积雪,然后放在壁炉上的烤架上加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