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记:少年带着她,穿过所有的黑暗。^s^a?n?g_b/o\o+k!.`c?o·m?
如月,江城,江城苗寨出了高铁站。天已经完全被黑暗笼罩,万家灯火在黑暗中交织着,带来一丝光亮。明轻抱着南烟,好不容易才打到一辆私家车。车辆疾驰着。一路来到江城苗寨中。之所以打车不容易,并非是因为偏僻。古镇确实偏僻,但是却是旅游胜地,周围有数不尽的私家车招揽客人。这是因为疫情,目前很多景区都没有开放,只有少部分才开始开放。说是苗寨,也是一个大型的古镇。古镇千千万,各有各的特色,却有一样是相同的,那就是商业化。南烟打了一个哈欠,缓缓闭上了沉重的眼皮。头往左边慢慢滑下去,明轻反手扶住她的脸。轻轻将她整个抱在怀里,用身上的英伦大衣包裹着她纤细的娇躯。到苗寨中的民宿时,已经是晚上十点。车只能开到山脚下,而民宿在山腰。只有一条蜿蜒的青石板小路通往民宿。但这家民宿虽然路不好走,却地理位置绝佳。在房间里就可以看到“明轻——”南烟在睡梦中轻唤他的名字,她的声音轻轻软软,带着缠绵的眷念,落入明轻的耳中。他的脚步顿了顿,用脸颊眷恋地蹭了蹭南烟的脸,柔柔地回一句“阿因,我在”。接着行进在小路上。南烟徐徐睁开眼睛,发现他们在一条青石小巷里。路窄窄的,路灯也弱弱的,她下意识地搂紧明轻的脖颈。“阿因,”明轻柔声询问:“怎么了?是害怕吗?”“嗯,”南烟声音软软糯糯,语气委屈:“有点。”“不怕哦,”明轻用头蹭了蹭她的头,轻哄道:“马上就到。”这样的路,南烟很喜欢,却从来不敢走。明轻也常常叮嘱她,说这样的路,满是危险,不可以去小街小巷里面。明轻的脚步停在一扇黑黑且满是沟壑的木门前,伸手敲了敲门。南烟趴在明轻肩头,百无聊赖地用手指量着他的肩宽。片刻后,门打开了,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说道:“远道而来的客人,请跟我来。”她明明已经头发花白,满脸都是岁月留下的沟壑,却精神奕奕、穿戴整齐,一身红色的苗族服饰。身上的银饰约莫有好几斤,走起路来,银片和铃铛相互碰撞,“叮叮当当”的响声。老板询问明轻,是否需要帮忙提行李箱?明轻笑着婉拒,表示自己可以。明轻一手抱着南烟,一手提着行李箱。跟着老板走上沉重的木梯子,东拐西拐后,来到一间红木门前。老板缓缓拿出钥匙,打开那老式锁,费力地扯开铁链。顺手打开房门的灯,将钥匙放在门口的木制方桌上。“两位客人,有什么需要可以到楼下前台摇铃铛。”说着,她那银饰碰撞声又响了起来,逐渐远去。屋子里,由于房间高度低,明轻站直后,头顶就快接触到天花板,已然没有多少空隙。这里的房子都是这样的布局,一间挨着一间,依山而建。南烟来到窗边坐下,轻轻推开小小的木制窗棂。一阵山风袭来,竟然有些寒冷,她不由得缩了缩脖子。听闻这里四月会有“白雨”,冷得像冬天一样。黎县的四月也会如此。不多时,雨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,打在屋檐上,传来“嘀答滴答”的声音。一旁蜿蜒不绝的阶梯,流水倾泻而下,水汽朦胧,形成一层薄雾。不远处的灯光与被风吹动的灯笼交辉相映,那江南烟雨的意境陡然呈于眼前。南烟很喜欢听雨,她趴在窗台上,下巴搁在手臂上,右手伸到房檐外,感受着细雨绵绵。雨细腻舒缓,连带着呼吸也随之放慢。明轻洗完澡出来,看到她在玩雨。在她旁边坐下,伸手把她整个人揽到怀里。而后用纸巾细细地擦着她那打湿的指尖。南烟推开明轻的手,又把手伸出去,还没有来得及伸出去,他就将她的双手交叠,轻轻扣在她的腰间。随后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,吻上了她的唇。雨还在下着,渐渐变大,雨声也从“滴答滴答”变成“嗒嗒嗒”。明轻将她整个人限制在他怀里,她几乎动弹不得,却也没有推开他,而是沉溺在他的吻中。他们越吻越深,连拥抱姿势也发生了变化,从公主抱变成了坐式抱。她跨坐在他腿上,两人紧贴着,胸膛里的心几乎同频、共振起来。心跳声、雨声、呼吸声、夹杂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