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低语和女人娇喘,如一曲和声,在雨夜静静流淌。
明轻边吻她的脖颈,边伸手护着她的头。每次吻她的脖颈,她就下意识地往后仰头,他生怕她会闪着腰。但她的柔韧性很好,这只是个小case,她能做各种高难度的动作,毫不费力。一吻罢了,南烟瘫在明轻怀里,呼吸急促。她的喘息声落到他耳中,绵绵悠悠地钻进他的心里。看着那两条似羊脂玉般细腻白嫩的修长小腿,轻轻晃荡,他将她的腿拢到腿上,用衣服裹着她。她喜欢缠他,刚才也一如既往地缠在他腰间。她小小一只,缠人却很厉害。特别是亲热时,明明她没有力气。可越亲她,亲得越凶,她缠得越紧。他浑身燥热,也将手伸到房檐外,任由雨水打湿了他的手指。“明轻,”南烟嘟着嘴,语调委屈:“你不让我玩,自己倒是淋得开心。”“阿因,”明轻抚了抚她的发丝,凑近她耳边,扯着魅惑勾人的嗓音:“别嘟着嘴,我会认为,你想要我亲你。”“哼。”南烟抓起明轻的手,狠狠就是一口,他的手立马留下红红的牙齿印。她时常如此,高兴时要咬他,不高兴也要咬他,还喜欢抓他。有时,还会全身咬一遍。连那里也不放过,他不让她咬那里,却也拒绝不了她。她像是牙齿痒痒,不咬他就不得劲。风吹过,南烟微微发抖,明轻将手擦干净,将她整个人裹进他的衣服里。“你怎么这么小小的一只,”明轻用脸蹭了蹭她的发丝,嗓音缠绵缱绻:“我的衣服都可以装下我们两个人。”南烟用手量着他的背,全然不听他的话。南烟总是有一些新奇想法。时不时地,她会数一数他的头发、睫毛、眉毛………偶尔就会量一量他的手臂、肩膀………反正,她就是把他当实验品,什么都要在他身上试验一遍。有时候,她会给他的头发用各种彩色一次性发圈扎很多小揪揪。经常,还会买一些卡通图案的内裤给他,颜色也是一条比一条鲜艳花哨。还有各种花里胡哨的奇装异服。 还有女装、旗装之类的。还要他穿给她看,要他摆各种姿势,她会拍照,还将其画下来,一一打分。家里的画册,都没有什么风景、人物、事物,基本上都是他的个人时装秀。光是内裤,就有厚厚的一本。家里的客厅只有一个毕业照和她的素描画。只要有人来,他就将画和照片都拿进卧室,不想任何人看到她。南烟在想,是因为他好看,所以他穿什么都好看吗?连那些破布麻衣,也能穿出时装模特的感觉。明轻由着她的新奇可爱,只觉得心生愉悦。只要和她待在一起,他就拥有了欢愉幸福。她在他怀里动来动去,弄这弄那,摸来摸去。他却一点也不敢动,强忍着躁动。倏忽之间,底下出现一阵嘈杂声。南烟朝明轻眨了眨眼睛,他懂了她的心思。他给她围上一个披肩,换了衣服,牵着她的手,往楼下而去。来到前台,竟然是个小酒馆。整个酒馆里,除了古朴的木桌,就是各色鲜艳的干花装饰。在暖黄的灯光照耀下,显得整个屋子都流光潋滟。棕色地面上,满是深棕色的啤酒瓶碎片。一个红发碧眼的年轻人慵懒地坐在木制摇椅上。一顶宽大的棕色牛仔帽,脖子上一块红色方巾。一件深灰色西部衬衫,一条深蓝色紧身牛仔裤,外加一双黑色牛皮牛仔靴。南烟从未见过这么像西部牛仔的装扮。他在摇椅上躺了一会,像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,又起身指着老板:“老太,你到底给不给,不给我就不回来,以后你就会失去我。”老板无语地看了他一眼,摇了摇头。便自顾自地收拾着地上的残局,将东倒西歪的板凳等整理好。年轻人见老板不理会他,将老板刚扶起来的木凳子踢倒,便气冲冲摔门而去。南烟上前帮忙,明轻拉住她的手,接过扫帚,开始打扫。“老板,”南烟缓缓在桌子前坐下,笑着说道:“您别忙,让他弄,他做这些手脚利落,特别快。”见他们如此热情,老者便作罢。“老板,”南烟扶着老太太坐下,询问道:“您有没有哪里受伤?”“唉,”老板再次摇了摇头,无奈一叹:“给你们添麻烦,我倒是没什么事,都是家常便饭。”“家常便饭?”南烟微微蹙眉,疑惑地问道:“那个年轻人是?”老板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