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打扫完毕,夜深了,我们就先回去。”
老板急忙应道:“好,你们快回去休息,有什么事就来这里找我。”明轻微微颔首,伸手抱起南烟,缓缓向楼上走去。“明轻,”“嗯?”“我爱你。”明轻知道,她又在难过,因为她想起自己的母亲。每次她这般委屈地向他示爱,都让他心疼不已。“阿因,”明轻声音低哑缠绵,软软地说道:“我爱你,我会对你好,好一辈子,别那么难过,好吗?”南烟没有回答,只是默默地搂紧他的脖颈,哭着咬他。泪水缓缓渗入牙印里,轻微的疼痛夹杂着泪水,带着咸湿的刺痛。他的心上的伤口被刺破,尖锐的灼痛似在伤口上撒盐。他的小姑娘受了太多委屈和苦楚,是他没有照顾好她。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,她的身体时好时坏,是他不能给她幸福。可他不想离开她。他舍不得她。明明他抱着她,他却怅然若失。他不知道未来到底在哪里?他不信命,却被命运左右。当时,那个算命先生留下一张纸条给他,上面写着:“尽快离开,否则小姑娘将会遭遇意外,最终不得好死,若不信,在此透露一个天机,三年后,小姑娘会另嫁他人。”这荒缪的言论竟然是真的,那其他的预测,是否是真的?阴霾笼罩在心头,她绵绵悠悠地吻他,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。他下定决心,不会离开她。他只有这一个愿望,就算是强求,他也要她。他会保护好她,绝不会让她遭遇不测。还有女装、旗装之类的。还要他穿给她看,要他摆各种姿势,她会拍照,还将其画下来,一一打分。家里的画册,都没有什么风景、人物、事物,基本上都是他的个人时装秀。光是内裤,就有厚厚的一本。家里的客厅只有一个毕业照和她的素描画。只要有人来,他就将画和照片都拿进卧室,不想任何人看到她。南烟在想,是因为他好看,所以他穿什么都好看吗?连那些破布麻衣,也能穿出时装模特的感觉。明轻由着她的新奇可爱,只觉得心生愉悦。只要和她待在一起,他就拥有了欢愉幸福。她在他怀里动来动去,弄这弄那,摸来摸去。他却一点也不敢动,强忍着躁动。倏忽之间,底下出现一阵嘈杂声。南烟朝明轻眨了眨眼睛,他懂了她的心思。他给她围上一个披肩,换了衣服,牵着她的手,往楼下而去。来到前台,竟然是个小酒馆。整个酒馆里,除了古朴的木桌,就是各色鲜艳的干花装饰。在暖黄的灯光照耀下,显得整个屋子都流光潋滟。棕色地面上,满是深棕色的啤酒瓶碎片。一个红发碧眼的年轻人慵懒地坐在木制摇椅上。一顶宽大的棕色牛仔帽,脖子上一块红色方巾。一件深灰色西部衬衫,一条深蓝色紧身牛仔裤,外加一双黑色牛皮牛仔靴。南烟从未见过这么像西部牛仔的装扮。他在摇椅上躺了一会,像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,又起身指着老板:“老太,你到底给不给,不给我就不回来,以后你就会失去我。”老板无语地看了他一眼,摇了摇头。便自顾自地收拾着地上的残局,将东倒西歪的板凳等整理好。年轻人见老板不理会他,将老板刚扶起来的木凳子踢倒,便气冲冲摔门而去。南烟上前帮忙,明轻拉住她的手,接过扫帚,开始打扫。“老板,”南烟缓缓在桌子前坐下,笑着说道:“您别忙,让他弄,他做这些手脚利落,特别快。”见他们如此热情,老者便作罢。“老板,”南烟扶着老太太坐下,询问道:“您有没有哪里受伤?”“唉,”老板再次摇了摇头,无奈一叹:“给你们添麻烦,我倒是没什么事,都是家常便饭。”“家常便饭?”南烟微微蹙眉,疑惑地问道:“那个年轻人是?”老板长叹了一口气:“他是我儿子,整天不务正业,只想着搞什么音乐,”“已经三十岁的人,一把年纪,不成家,每天就在街上瞎逛,他是来问我要他的吉他。”南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因为她和母亲的关系也不好。她知道母亲也关心她,但是她却无法认同母亲的观点,也受不了母亲动不动的歇斯底里。南烟好像从未真的了解过,父母的真实想法。他们不属于一个时代,难免会有观念差异,南烟也尽量去理解。母亲很累,她也很累,她找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