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记:他什么都要管,连她想什么都要管,却不觉得窒息,反倒是甜如蜜。2?完#本;神&|站?^ a?)追3§?最>|新3&?章#节¨
如月,江城,江城苗寨夜色温柔,清冷的月光泼洒在小镇里。南烟和明轻手牵手,一起踏月归去。当夜晚降临时,南烟不自觉地害怕。她怕黑暗,更怕黑暗来临时,她还在外面。仿佛她身处在黑暗中。只有待在满是亮光的屋子里,她才有稍许安心。自从有了少年,她不再怕黑暗,也不再怕在黑暗中行进。她俏皮地在小路上蹦蹦跳跳。倏忽之间,南烟停下脚步,站在台阶上,勾手示意明轻靠近。明轻笑着凑近她,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。南烟伸出双臂:“要抱抱。”“好。”明轻伸手抱起,她像个挂件趴在他身上。他轻轻颠了颠她,将她紧紧抱着,往山上走去。“明轻,”南烟的脸紧贴着明轻的脖颈,唇也是。她说话时,唇就在他脖子上轻轻摩挲,还带着些许热气,轻易拨乱他的心。“嗯。”“你知道吗?”南烟不再趴着,而是直起身子,对上明轻的视线。这一动作引得明轻骤然停下脚步,他急忙扶住她的腰。明轻正准备说“不可以这样”,话到嘴边,还没有来得及说,南烟的唇就印了上来。明轻就知道她会如此,每当他说的话是她不想听的,她就会这样亲他。偏偏他就是吃这一套。她柔柔地在他唇上抚摩,吻着吻着,就开始吮吸,咬他的唇舌。每次她心里有些难受,她就会这样亲他。但她只是轻轻的浅咬,没有用力,悠扬的亲吻带着莽撞,却又绵绵柔柔。他们在一起多年,成天接吻,已经数不清,却还是会沉溺于她的吻。被她亲吻后,脑子就懵懵,完全忘了要说的话。这么多年过去,他还是会被她亲迷糊。月色向来清冷,可少女,总是很醉人,让他欲罢不能又无可奈何。意乱情迷的吻结束后,南烟重新趴在他肩头。明轻也缓了缓,脸色逐渐恢复白皙,便接着往前行进。静谧的小路上,两边都是木制吊脚楼。青砖古瓦,显得浓重,又露着历史的厚重。“明轻,”南烟眨了眨眼,接着说道:“我好像爱你又深了一点。”明轻听着她的话,脸上浮现幸福的笑意。南烟语气柔缓,唇瓣柔柔摩挲他的脖颈:“明轻,我好爱你,我爱你,我要你一辈子,一辈子都要和我在一起,”她强势的告白让他欣喜不已。她说过很多次爱他,也说过很多次要永远在一起,却是第一次要他的一辈子。他的嗓音含笑,轻声应一声“嗯,一辈子,都是你的,我属于你”。“母亲说,别信男人的真心,都是谎话,”“她要我为自己而活,可我没有出息,只想要爱你,只想抓住你。”南烟说着,朝明轻的脖颈用力咬了一口。明轻吃痛,只是脚步顿了一下,便继续行进。南烟一边咬着明轻的脖颈,一边哭着说:“从你说,你要做我的太阳开始,我就想要抓住你,我想要你,只想要你,谁也不能抢走你。”明轻快步走上木梯子,打开房门,单手将门关上。将南烟放到床上,欺身而上,他紧紧搂住她的腰,头埋在她的颈窝里,肌肤轻颤。他听到她的话,开心得要发疯。听过她很多次的述情,却每一次都会让他感动不已,心动不止。不多时,他的热泪滚落下来,落在她的身上。两个人就这样,抱着对方,无声地哭泣着。过往的很多次,他们总是这样哭。明轻总是抱着她哭泣。他在为她哭泣。郑钞从未见过明轻哭,却在南烟面前,看到明轻哭得心碎。初中时,在那片玉米林里,他第一次在她面前痛哭。这是他第二次哭。第一次哭,是因为六岁那年,他眼睁睁看着她坐车远去。可他连追车的勇气都没有,连说一句“记得给我打电话”的勇气也没有。他觉得没有必要。他是多余的,他没有任何可以留下她的筹码。这是他第一次觉得无力。而南烟以为,他是因为他的母亲,或者因为命运,才哭泣。可他说,他是因为她才这样哭。第一次,每一次,哭泣都是因为她,也只会为了她。她让他心疼,他是为她哭泣。他说,他是没有眼泪的人。可他却一直在哭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