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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疼她,从初见开始,他就心疼她。“明轻,”南烟伸手去抚摸明轻的脸庞,扯着哭音:“别哭,我们现在在一起,应该要开心,干嘛要哭。”南烟的心好疼,一路走来,他的变化,她都看在眼里。以前那个总是挂着温柔笑意、意气风发的少年,变得破碎痛苦、卑微小心。这一切变化都是因为她。因为她的病,总是碎他的心。将他的肆意张扬、书生意气揉碎。因为她抛弃过他,让他一直害怕他会失去她。“阿因,”明轻声音沙哑,哽咽着说道:“我有你,确实没有必要哭,可是,你让我好心疼,我的心好痛……”明轻不停地抽噎着,南烟望着他,心底生出一阵悲凉。她伸手去脱他的衣服,他看着她,没有阻止她的行为,任由她脱他的衣服。直到她开始解他的腰上的浅绿纯色领带,他才说道:“阿因,我现在还是不能碰你,等回家,好吗?”南烟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“我不想在这里和你做那件事,隔音不好,被别人听到,”“而且在这里,你会不自在,会觉得不安心,卫生方面也不够,太多不方便,我怕会让你得病。”南烟听着他的话,心里一股暖流淌过。她确实会怕,虽然有他,会做好一切准备。但她害怕陌生的地方。 她卷着他的腰带,用领带当腰带,是她想的穿搭。这么奇怪的穿搭,却让他多了一分邪魅狂狷。明轻起身,从牛津布包里拿出一个黄金做的饰品,递到南烟手里。南烟拿着那饰品,反复端详,心生疑惑:“这是什么首饰,手镯太大,项圈也不会这么小,是什么?”明轻没有说话,而是挽起南烟的袖子,将其套在她腕部以上、肩部以下的手臂处。“这是臂钏。”明轻将她的旗袍中袖放下,薄薄的一层真丝袖里。臂钏若隐若现,带着一抹不可言说的性感。南烟知道臂钏的寓意。它蕴含着对佩戴者的美好祝愿,如平安、幸福、吉祥等。明轻想要她健康平安,从来都是他的愿望。她身上大大小小的饰品,都是带着美好的祝愿。南烟翻身,缓缓靠近明轻,徐徐吻上他的唇。明轻一边回应她的吻,一边伸手抓起她的手,放在自己的脖颈处。她不知道,他为什么总是限制她的手。只知道,他很难过。片刻间,满屋子的忧伤被暧昧所取代。空气中冒着炽热的缠绵缱绻,越发浓烈。他吻着吻着,又开始抽湿纸巾擦汗水。他不爱出汗,却和她亲热时会不停地出汗。他知道她的洁癖,怕她不喜欢,总是边吻边擦汗。“不用擦,”南烟握住他的手,胸膛剧烈起伏,喘息着说:“我喜欢,喜欢看你的汗水布满全身,好看。”“阿因,”明轻抚了抚她的脸庞,咽了咽口水:“你不用为我考虑,最重要的是你的感受。”南烟双手搂紧他的脖颈,挂在他身上,朝着他的脖颈就是一口。她没力气,咬一口后,就软下去,他将她抱在怀里,任由她的啃咬。她又在生气,他急忙哄她:“阿因,别生气,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想你开心,你想要怎么样,告诉我,我会照做。”“你听话吗?”“听。”南烟感觉自己是生不了一点气。他实在是太蛊惑人,每次对她说话都是眼眸含情,整个人温柔得不像话。“那我喜欢,”南烟双手扯着他的双耳,哼哼唧唧道:“你会做吗?”“做。”一个字,多么普通的字,从他嘴里吐出来,都魅惑勾人,简直要人命。南烟窝进他怀里,不再言语,指尖在他腰间戳来戳去。听着南烟欢愉的“嗯,哦”,他便安心,她现在是高兴的。南烟不知道该怎么对他好,她已经没有什么能给他,只有一颗满目疮痍的心罢了。他曾经说过,他的心只有半颗,还是早已经死透,怕她嫌弃。但他早就把他的全部给她。她又怎么会嫌弃他。明轻低头看着怀里捏他腰侧肌肉的南烟,眼眸含泪,满怀深情地说道:“阿因,你知道吗?”“从你看到我眼底的忧伤后,我就决定,我要把世界最好的都给你,”“可惜,我连什么是最好的,也不知道,只知道,你是最好的,除此之外,没什么,能比你好。”他一直说,她一直“嗯”着回应他。他的话,让南烟想起他写在美食指南里的话:她是甜甜的,甜到世界上没有一样东西,能比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