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如同一只疯狂护崽的老秃鹫,张牙舞爪地从自家门洞扑了出来,目标首指傻柱!
“天杀的傻柱!狼心狗肺的玩意儿!”
贾张氏一边尖声咒骂,一边用尽全身力气冲向傻柱,十指张开如鸡爪,带着一股同归于尽的狠劲朝着傻柱的脸和脖子就凶狠地抓挠过去,
“我老婆子还没死呢!你就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来勾搭我儿媳妇?!你这黑了心肝的绝户王八蛋!想占我贾家的便宜?馋她那两片肉是不是?我让你馋!我让你臭不要脸!”
她唾沫横飞,污言秽语如同肮脏的冰雹噼里啪啦砸向傻柱,指甲划过空气发出令人心悸的嘶嘶声。′s′y?w?b+o~o!k..,c,o*m_
“贾婶子!你疯了?!我没……啊!”傻柱猝不及防,脸上脖子上瞬间传来火辣辣的剧痛,几条血痕清晰可见。
他本能地抬手格挡,手臂上也添了几道爪印。
剧烈的疼痛和被当众撕扯的耻辱彻底激怒了他。
一股邪火猛地蹿上头顶,理智瞬间崩溃!他再也顾不得什么邻里情分、什么敬老尊长!他下意识地,也是用尽全力地,猛地抬起手臂狠狠向外一搡(sǎng)!
“滚开!疯婆子!”
“哎哟喂——!”
贾张氏本就腿脚不稳,被傻柱这含怒一搡,顿时像个破麻袋一样失去重心,脚步踉跄着连退好几步,最后一屁股重重地跌坐在冰冷坚硬的雪地上!那股冲击力震得她浑身骨头都像散了架。
短暂的失神后,一股更加凄厉刺耳、如同杀猪般的嚎哭猛地爆发出来:
“打人啦!!傻柱杀人啦!!欺负死我老婆子啦!没天理啊!光天化日……不!
黑天半夜就想霸占我儿媳妇,还要打死老婆子啊!老贾啊!东旭啊!你们睁开眼看看啊!你们走了这帮畜生都骑到我贾家脖子上拉屎啊!”
她拍打着积雪,双腿乱蹬,哭声震天动地,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肢体冲突吸引。
傻柱看着自己推搡贾张氏的手,又看看地上撒泼打滚的老虔婆,再看看周围那些惊愕、厌恶、鄙夷的目光。
一股深沉的无力感和百口莫辩的憋屈如同冰冷的雪水,瞬间浇灭了方才的怒火,只剩下透心的凉和一丝隐隐的后悔——完了,这下更说不清了!
“妈!”秦淮茹尖叫一声,慌忙扑过去想扶起婆婆。
但此刻她的脸上己不仅仅是羞愤委屈,更添了浓重的恐惧!婆婆的辱骂、当众点破那点龌龊心思,
让她的名声在这大院己是扫地!就算婆婆现在被打倒,这“不守妇道”的黑锅也结结实实扣在了她头上!她的名声!棒梗以后还怎么做人?!
“你这个遭瘟的小娼妇!烂了心肝的下贱货!”
贾张氏被秦淮茹搀着胳膊却死赖在地上不肯起来,她猛地一甩手,仿佛碰见了什么脏东西,血红的眼睛死死剜向秦淮茹,
每一根皱纹里都写满了刻骨的毒恨和鄙夷,“我就知道你是个不安分的骚狐狸!守不住!你男人尸骨未寒呢!你就忍不住了?你就瞧上这五大三粗头脑简单的蠢货了?
大半夜的勾引他上咱们窗根底下递送东西?你是嫌我贾家的脸丢得不够干净?要活活气死我老太婆才甘心是不是!你个养汉的贱人!破烂货!”
污秽恶毒的咒骂如同最肮脏的泥浆,劈头盖脸地泼向秦淮茹。
面对婆婆如此恶毒、如此不留情面的当众辱骂,秦淮茹如同被剥光了衣服站在冰天雪地中。
那股深入骨髓的耻辱感像无数根针,密密麻麻地扎进她身体的每一寸。
她感觉自己的尊严被彻底碾碎,灵魂都被赤裸裸地剥开供人唾弃围观。
绝望如同冰冷的淤泥淹没至顶。
“妈——!!!”秦淮茹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、足以令铁石心肠为之一颤的哭嚎,双腿一软,噗通一声也跪倒在冰冷的雪地里,就在贾张氏身边。
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喊,声音带着被逼到绝境的凄厉:“不是的!真的不是的啊!
是李卫东!是那个天杀的李卫东诬赖我们!存心挑拨!我和傻柱清白的!比雪还清白啊!呜呜呜……我秦淮茹就算饿死!
就算带着棒梗他们去跳护城河!我也看不上他这个傻了吧唧的蠢货啊!呜呜呜……”
她一边哭喊,一边用手指着李卫东家紧闭的房门,又指向僵立在一旁、脸色由红转白又转青的傻柱,最后指向自己心口,指天誓日地叫屈。
那句“看不上傻柱”像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