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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胡说八道,那种东西怎会有那种功效!」
「谁知道呢?要不,你又是如何得知你的吻能医治伤口?」凤巡漫不经心地问。
「无可奉告。」替他拉好袍子,他生硬的转移话题道:「既然你的伤已经好了七八成,咱们今天就回京……昨儿个已经给你甜头了,你非得跟我走不可。」
「当饵嘛,我记得。」凤巡噙着几分自嘲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