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破气息渐乱,尤其当他开始吞吐吸吮时,他不断地喘息着,小腹绷得死紧,眼看着快要宣泄,股间却有异物探入,教他倒抽了口气,抓回一丝清明。`1.5\1′x_s.w\.,c,o~m?
「你不是说要将你交给我?」他紧扣住凤巡的手。
「我有说吗?」凤巡一脸疑惑。
「你……你明明说想做的是我最渴望的。」他不可能不知道他渴望的是什么。
「是啊,难道你不渴望吗?瞧,你把我吸得好紧,像是邀约着我。」凤巡边说边抽动着长指,每一次的抽送都精准地摩挲过苏破敏感的点,每每摩挲过时,苏破的分身就会在他嘴里跳颤着,告诉他,他有多渴望。
「不,我想要的是……」苏破想要反驳,却无法忽视他带来的快意,尤其当他又添了一指,填补着空虚和不足。
「下辈子,我任由你处置。」他承诺地道。
苏破竭力忍着呻吟,咬牙道:「……咱们哪来的下辈子?」一个准备再升一级的城隍和一个不老不死的怪物,没有轮回的机会,哪来的下辈子?
「咱们没有下辈子?」凤巡佯诧,再摆出万分扼腕的嘴脸。^k_a!n¨s\h?u\z¢h¨u-s/h.o,u~.*c′o^m?「真是太遗憾了。」
「我去你的!」苏破动手要掐他,却反被他压制在床。
凤巡撑开他的双腿,双臂勾着他的膝,前端直抵着入口,稍稍进入便退出,一再地反复着。
苏破恼怒地瞪着他,恼他故意让自己焦急。
真如凤巡所说,他现在渴望的是他进入,渴望更饱满的充塞感,可偏偏他过门不入,故意让他心急。
半晌,凤巡一直维持着扣门的状态,终于让他忍遏不住地开口,「你到底……啊……你这混蛋……」
苏破惊喘出声,咬牙咒骂,只因他突地进入,竟然直抵深处,他浑身战栗着、痛着,却又满足。′4`2`k*a^n_s,h?u?.¨c/o+m/
「我慢一点、慢一点……」凤巡哑声喃着,抓着他的腰,缓缓地撤出,又缓缓地推入,看着自己被他一点一滴地吞噬,他更觉得兴奋。
苏破随着他的顶刺而逸出沙哑的呻吟,那充满生命力的巨大盈满了他,而他推进最深处后又全然撤出,摩挲着他的敏感,教他浑身酥麻不已。
然而,这种徐缓的进出,却让他不上不下,那堆叠的快意不够,教他想宣泄都不能。
他不解地张眼望去,惊见凤巡竟一直盯着两人的交合处,教他不禁臊红了脸。
「不准看!」他伸手遮掩,却被他狠心抓开,扣在一旁。
「这般赏心悦目,怎能不看?」凤巡哑声喃着。
苏破见阻止不了,又得接受他缓慢的折磨,干脆发狠地缩紧内壁要逼他缴械。
凤巡闷哼了声,架高了他的腿,狠狠顶刺了两下,「既然你都特地邀约我,我就不跟你客气了。」
「谁邀约你?」苏破骂道,却见他开始摆动腰,由缓渐急,快意如浪涛汹涌而来,教他瞬地迸射出热液。
凤巡嘶了声,忍遏住不因他瞬间的紧缩而释放,继续抽送着。
「等等,等等……」
凤巡充耳不闻,铁了心使坏到底,非要瞧见他浑身绯红,在自己身下呻吟连连不可。
「你……」苏破无力地斥骂。
这家伙,骗子……用话术拐骗他!
等着瞧,鹿死谁手还不知道!
番外大家都是一家人
南郊外,暑气正浓,难得几许风掠过,刮动了坟前男人的衣袂,他垂眼瞅着墓碑上的字——晏尽安之墓。
瞬间,一抹身影凭空出现在他身旁,那人皮笑肉不笑地道:「怎么,他捅了你那么一下,你还这般好心地替他造坟立碑,要不要好人做到底,干脆替他将骨灰送回老家?」
「他无亲无故,哪来的老家。」凤巡睨了眼身旁的人。
「你可真是将他的底细都摸清了。」苏破哼笑着。「是不是觉得可惜了?」
「说到哪去了?」
「我瞧你挺哀伤的。」苏破撇了撇嘴,忍不住吐出酸话。
瞧,那眉眼间都是哀戚之色,像是多不舍多眷恋,自己要是不出现,说不准他会在这儿站到天黑。
凤巡唇角微微勾弯着道:「那日在宫里遇见他,他不是突然低语了起来,我倾过去,他才拿扇刺了我?你可知道他说了什么?」
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