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陈锦文愕然,下意识地重复,“大色狼?”
旋即....
他这才反应过来,眼神瞬间变的危险而灼热,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。~小^税′C·M/S′ ,勉·废!粤_毒\
“好你个张嫣!竟敢诽谤朕,说朕是‘大色狼’?”
话毕。
陈锦文伸出手臂,出其不意揽住张嫣的腰肢。
然后稍稍用力,便将眼前雍容华贵的皇后娘娘整个儿拖入怀中,不容抗拒的摁倒在自己的膝盖上!
“啊.....”
张嫣猝不及防,惊呼出声。
她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,跌坐在陈锦文腿上,软玉满怀。
“陛下!你…你做什么?快放开臣妾!”
张嫣羞红了脸,挣扎着想要起身。
陈锦文哪里容她挣脱?
一只大手牢牢箍紧了她纤细的腰肢。
然后另一只手高高扬起,带着惩罚的意味,却又裹挟着浓得化不开的暧昧。
“大胆张嫣,诽谤天子,该当何罪?”
“朕....今日便要执行‘大刑’!”
话音未落。
“啪——”
一声清脆的巴掌声,在静谧的御书房内骤然响起。?x,w!q¢x^s,.!c,o`m\
陈锦文的手掌,不轻不重落在了张嫣那浑圆、包裹在华贵宫裙下的臀上。
“嗯…”
张嫣浑身一颤,如同过电般,挣扎的动作瞬间僵住,口中溢出一声压抑不住,婉转娇媚的嘤咛。
那声音似痛似嗔,更似带着无边的酥麻。
这一声轻吟。
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,瞬间点燃了御书房内本就暧昧的氛围。
陈锦文眼神一暗,箍在她腰间的手猛的收紧。
张嫣羞的脸颊滚烫,耳垂红的如滴血的玛瑙。
“陛下…莫要在此…胡闹…”
她喘息着。
声音细若蚊呐,带着无尽的羞意。
回应她的。
是陈锦文低沉沙哑的笑声,以及那只再次抬起的手掌。
......................
御书房内。
张嫣温软的娇躯,倚在陈锦文膝上,吐气如兰,指尖无意识在他胸前画着圈。
气氛是如此的暧昧....
觉的火候差不多了。-s?o,e¨o\.!i\n!f.o,
张嫣眼波流转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,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真正目的。
“陛下…”
她声音又轻又柔,还带着点撒娇的意味。
“臣妾方才去瞧了瞧那朱由崧。”
陈锦文搂着她腰肢的手臂未松,只“嗯”了一声,示意她继续。
张嫣抬起水眸,带着一丝怜悯。
“这朱由崧如今…当真是狼狈不堪,此人说到底,也是太祖皇帝的血脉,是朱家的人!”
“真要论起来,与臣妾也算沾着点亲故。陛下....”
张嫣身子又往陈锦文怀里贴紧了些,声音更低更软,带着点惑人的气息。
“陛下可否…可否留他一命?”
“哪怕是废为庶人,远远流放到烟瘴之地,让他自生自灭也好。”
“若此事,陛下肯开恩应允。”
“臣妾…臣妾今夜,任凭陛下折腾一回…如何?”
话说完。
张嫣脸颊飞起红霞,眼睫低垂,一副任君采摘的娇羞模样,等着陈锦文回应。
然而....
和预想中的,好似有些不一样。
陈锦文搂着她的手臂缓缓松开,甚至轻轻一托,将她从自己膝上扶了起来。
方才还带着几分慵懒笑意的脸庞,此刻己是一片沉肃,眼神锐利如刀,方才那点温存暧昧,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御书房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、降温。
张嫣心头一紧,脸上的红晕迅速褪去,有些无措的看着他。
沉默了片刻。
陈锦文目光落在御案上那份关于赋税的奏疏,指尖无意识的敲击着光滑的紫檀桌面,发出笃笃的轻响。
这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,也敲在张嫣的心上。
“皇后,”
陈锦文终于开口,声音不高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。
“这朱由崧,僭越称帝,割据江南。”
“前些日子在长安城外,更是引清兵为援,欲与鞑虏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