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说,把活血化瘀、舒筋活络的药膏留下。!w/a.n`b-e!n!t!x-t¨.!n,e¢t?然后,带着你的人,退出去。”
“是!”黄院判心头巨震,瞬间明白了什么,再不敢多看一眼,慌忙从药箱里取出几个精致的白玉小盒和瓷瓶,恭敬地放在床边的紫檀小几上。
“陛下,娘娘,这是太医院秘制的玉肌化瘀膏,活血效果极佳;这瓶舒络活络油,需配合轻柔推按使用;还有这内服的安神定痛丸,若娘娘觉得不适可酌情服用…臣告退!”
黄院判躬身倒退着,还不忘将厚重的殿门轻轻带上。
殿内伺候的青萝、碧绦、德顺等人,在权贺桉的目光示意下,无声而迅速地退了出去,并小心翼翼地合拢了所有门扉。
偌大的内殿,瞬间只剩下权贺桉和邓窈蒽两人。
邓窈蒽靠在床头,看着权贺桉严肃的面容,心头微跳。
她刚想开口说臣妾自己来就好,却见权贺桉己经俯身,伸出了手。
他带着薄茧的手指,轻轻撩开了她水红色宫装的下摆,露出了里面素白的中裤。
邓窈蒽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腿。
权贺桉的动作顿住,抬眼看她。
“别动。”
邓窈蒽微僵,将腿伸了出来。
他竟真的要亲自给她看腿疗伤。?k,s·w·x*s_./o?r.g^
权贺桉目光专注地落回她的膝盖处,小心地将中裤的裤管向上卷起,动作带着与他身份极不相符的轻柔。
那本该完美无瑕的膝盖上,印着两片深红色的淤痕,甚至泛着淡淡的青紫,格外刺目。
权贺桉有些气闷,她因为他伤成这样。
他拿起那盒玉肌化瘀膏,涂药的动作生涩得笨拙。
他从未做过这等伺候人的事,却带着十二分的认真。
邓窈蒽垂眸看着他专注的侧脸,他离得很近,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,近得能感受到他的温热。
终于,两处淤痕都被均匀地覆盖上了一层浅碧色的药膏。
权贺桉放下药盒,拿起那瓶舒络活络油,犹豫了一下。
“这个需要揉开。”他低声道,像是在解释,又像是在询问。
邓窈蒽看着他拿着瓷瓶有些无措的样子,心底那点因他强势涂药而产生的微妙抵触,消散了大半。
她轻轻嗯了一声。
权贺桉这才倒出少许带着浓郁药香的活络油在掌心,搓热,然后再次覆上她的膝盖。
他的手掌很大,很暖,带着力量感,却又奇异地没有弄疼她。
权贺桉第一次知道女人的皮肤和男人竟是不一样的。·我!的!书¨城^ ^无¨错.内\容-
不,或许是她的皮肤和别人的不一样。
摸起来比最顶级的布料还要丝滑。
鬼迷心窍,权贺桉下意识还想摸摸其他地方,看是不是也是同样的光滑。
这样想着,他一愣。
第一次,他对女人的身体竟然有了探索欲。
记得十五岁那年,他还是不受宠的皇子。
母妃早逝,父皇对他不闻不问。
那日,他正在御花园练剑。
一个穿着华贵的女子走近,说是父皇新纳的妃子。
她笑得妩媚,伸手要摸他的脸:“小殿下长得真俊,不如跟本宫去宫里坐坐?”
他本能地后退,却被她一把抓住手腕。
“装什么?不过是个没娘养的野种!”她的声音尖锐而刻薄,十分刺耳。
她另一只手竟要去解他的衣带,动作间竟是放荡,恶心至极。
他猛地推开她。
那妃子跌坐在地,随即尖叫起来:“非礼啊!皇子非礼嫔妃!”
父皇震怒,不听他的辩解,当众鞭笞了他三十鞭。
后来他才知道,那妃子是权臣送进宫的眼线,为的就是除掉他这个可能威胁到太子之位的皇子。
自那以后,他对所有女子都充满戒备。
登基后,他纳妃只为平衡朝堂,从不踏入后宫一步。
那些妃子看他的眼神,和当年那个妃子如出一辙,贪婪、算计,仿佛他只是一块肥肉。
起初朝堂上不少大臣进谏,劝他广纳后宫、绵延子嗣。
他只觉得可笑。
他们是想把自家的女儿塞进宫来,好分一杯权力的羹。
邓家手握重兵,在朝中势力庞大,他也不得己给了邓窈蒽最高的位分。
他不是没想过待一统天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