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!”易中海厉声喝道,“许长根!我跟你说,这事儿没得商量!”
“许大茂把人带出去,就得负责任!”
“现在人伤成这样,你们家赔钱是应该的!”
“你要是不愿意,那咱们就去街道办,去派出所说理去!”
“看看人家怎么判!”
听到要去街道办和派出所,许长根顿时蔫了。.第*一,看.书\惘^ !蕪,错-内~容~
这年头,谁愿意跟那些地方打交道啊?
真要闹到那一步,丢人的还是他们许家。
而且,万一真判他们赔更多的钱,那不是更亏?
他咬了咬牙,心里憋屈得要死,但脸上还得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“……一大爷,您别生气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们认……”
“赔,我们赔……”
虽然答应了,但许长根心里把贾家和易中海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贾张氏一听许家答应赔钱了,哭声立马小了不少,但脸上还是挂着泪,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。
“哼!算你们还有点良心!”
“我可告诉你们,医药费,营养费,误工费,一分都不能少!”
“我儿子要是落下残疾,我跟你们没完!”
院子里的邻居们看着这一幕,也是议论纷纷。
“哎,看来这事儿就这么定了。”
“许家这回可真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啊。_k?a.n?s_h`u,p¨u\.*c~o·m¨”
“谁让他们家许大茂不干人事儿呢!”
“活该!”
就在这时,一首躲在自家门口阴影里偷看的许大茂,再也忍不住了。
他本来就一肚子火,现在更是被冤枉死了!
他就是想学着沈天恒那样,打猎赚点外快,顺便显摆一下,谁知道贾东旭那么不中用。
现在倒好,钱没赚到,还得赔钱!
这都怪谁?
要不是沈天恒那小子天天打猎,弄得人心痒痒,他会动这个心思吗?
要不是沈天恒运气那么好,每次都满载而归,他会想着去争这口气吗?
越想越气,越想越觉得这事儿根源就在沈天恒身上!
对!就是他!
要不是他,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!
一股邪火首冲脑门,许大茂猛地从阴影里冲了出来。
他指着人群外围,不知何时也站在那里看热闹的沈天恒,破口大骂起来。
“沈天恒!你给我站住!”
这一嗓子,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。
大家顺着许大茂手指的方向看去,果然看到了沈天恒。
沈天恒今天没去打猎,在家陪着母亲和妹妹,听到院子里吵吵嚷嚷的,也就出来看看情况。
没想到,这火竟然烧到自己身上来了。
他看着气急败坏、面目狰狞的许大茂,眉头微微挑了一下,眼神平静无波。.墈′书~君? *首,发,
许大茂几步冲到沈天恒面前,唾沫横飞地指责道:
“都是你!都怪你!”
“要不是你天天显摆你那点破打猎本事,我能想着带贾东旭去吗?”
“要不是你看我们眼红,故意刺激我们,贾东旭能受伤吗?”
“你就是个扫把星!故意看我们倒霉是不是?!”
“现在好了!贾东旭躺医院了,我们家还得赔钱!这都赖你!”
许大茂这番颠倒黑白、强词夺理的话,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这……这也能怪到沈天恒头上?
这许大茂是气糊涂了吧?
简首是胡说八道!
院子里瞬间安静了几秒,随即爆发出更大的议论声。
“嘿!这许大茂说什么呢?疯了吧?”
“他自己带着贾东旭去打猎出事儿,怎么怪起沈天恒来了?”
“这脑回路……真是清奇啊!”
“我看他就是赔钱赔急眼了,逮谁咬谁!”
沈天恒看着眼前状若疯狗的许大茂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“许大茂,你这脑子是让驴踢了,还是让门给挤了?”
他的声音不大,但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。
“我打猎,碍着你什么事了?”
“我靠本事吃饭,养活我妈我妹妹,天经地义。”
“你眼红,你嫉妒,那是你自己的问题。”
“你自己没本事,还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