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打猎,结果出了事。”
“不想着反省自己,反而跑来污蔑我?”
“收钱的是你,带人去的是你,遇到危险自己跑了的,也是你!”
“贾东旭受伤,跟你许大茂脱不了干系!”
“现在倒好,把责任往我身上推?”
“你这算盘打得,阎老西听了都得管你叫声爹!”
沈天恒一番话,条理清晰,逻辑分明,还带着点嘲讽。
把许大茂那点龌龊心思,扒得干干净净。
“噗嗤!”
人群里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“哈哈哈,阎老西听了都得叫爹!这话损!”
“可不是嘛!沈家小子说得对啊!”
“许大茂这纯属是狗急跳墙,胡乱攀咬!”
许大茂被沈天恒怼得哑口无言,脸上一阵红一阵白。
他想反驳,却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理由。
是啊,打猎是沈天恒的本事,他自己要去学,能怪谁?
收钱带人,临阵脱逃,这都是他自己干的事儿!
可他就是不甘心!凭什么沈天恒就能风风光光,自己就得这么倒霉?!
“你……你放屁!”许大茂憋了半天,只能骂出这么一句。
“我就是看你不顺眼!你就是故意显摆!”
就在这时,一首没怎么说话的三大爷阎埠贵站了出来。
阎埠贵推了推自己的眼镜,慢条斯理地说道:
“哎,我说大茂啊,你这话就不对了。”
“人家天恒打猎,那是人家的本事,也是为了改善生活,怎么能叫显摆呢?”
“你自己要去学,出了事,就该自己承担责任。”
“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,这可不是大丈夫所为啊。”
阎埠贵虽然平时爱算计,但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,他还是拎得清的。
许大茂这事儿做得太不像话,现在还想赖上沈天恒,他都看不下去了。
而且,沈天恒现在可是院里的“能人”,打好关系总没坏处。
“就是!”傻柱何雨柱也瓮声瓮气地开口了,他早就看许大茂不顺眼了。
“许大茂,你小子忒不是个东西!”
“自己干了缺德事儿,还想赖别人?”
“我看你就是欠揍!”
傻柱说着,还撸了撸袖子,一副要动手的样子。
许大茂一看傻柱那架势,吓得往后缩了缩脖子。
他可打不过傻柱。
“你……你们……你们都欺负我!”许大茂色厉内荏地喊道。
院子里的气氛,因为许大茂这番无理取闹,变得更加紧张和混乱。
大家你一言我一语,纷纷指责许大茂不讲道理。
就在这时,后院里,聋老太太拄着拐杖,慢慢悠悠地走了出来。
院子里的喧闹,因为一个拄着拐杖的身影出现,诡异地安静了下来。
聋老太太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