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,你若真与此事无关,为何当初会带阮其祥去安乐村?”
召忻长叹一声:“实话告诉二位,当时我只是想利用阮其祥震慑村民,并未预料到他会做出这等禽兽之举。
请相信,我对梁山并无恶意。”
朱富上下打量着召忻,最终点点头:“暂且信你一次。
不过,此事还需进一步查证。”
召忻连连点头:“定当全力配合调查。”
眼见召忻情真意切,朱富与属下虽仍存疑虑,却也不再完全否定其说辞。
安乐村事件中,涉案官兵已被梁山尽数剿灭, ** 愈发扑朔 ** 。
此计谋源自谁,无人知晓,唯召忻与阮其祥心中明白。
“两位英雄,”
召忻再次掷出一物,“我愿献上沂州府城,只求梁山收留。”
朱富听罢,顿时精神振奋,急切追问:“不知召都监所言,这沂州府城……”
“二位英雄可知,在下现暂代沂州府都监之职,”
召忻笑意盈盈,“此城兵防尽在我掌握。”
“若梁山给予机会,这城门开与不开,不过是一句话的事。”
“这……”
朱富与属下互望,内心皆激动不已。
若召忻真如所说归降,梁山攻下此城,不过弹指间。
“召都监,此事重大,需禀报寨主。”
朱富拱手道。
“自当如此,”
召忻点头,“但盼好汉速行,拖延恐生变故。”
商议妥当,双方饮了几杯酒,朱富即刻带人离去。
刚走,守在门外的庄客低声问:“大人,是否派人跟踪他们?”
“跟踪什么!”
召忻怒目而视,“你以为梁山探子是愚钝之人?”
“你若坏我大事,必不轻饶!”
正如召忻所言,朱富离开后并未回梁山在沂州的据点,而是在街上游荡许久。
待探子确认无人跟踪后,他才返回客栈,迅速写下书信,命人送往东城门,准备交予城外同伴。
处理完此事,朱富稍作歇息,静候佳音。
有探子向朱富报告,说高粱带着四个丫鬟被召忻带入了沂州府城。
高粱因父亲病重求医,在梁山滞留了两个多月,因此朱富对她有所了解。
听闻下属汇报后,朱富感到疑惑,不知召忻为何要将高粱带进城内。
自梁山入驻沂州以来,沂州府城已全面戒备,外界情况鲜为人知。
据探子所言,高粱的父亲已被召忻拘押。
“高家娘子现居何处?”
朱富急忙询问。
高粱与主仆曾协助梁山攻打独龙岗祝家庄,虽未正式加入,却与赵言关系密切。
探子答道:“高家娘子被召忻安置在自家院中居住,但我一路跟随时,总觉得事有蹊跷,她们主仆并非心甘情愿来到这里。”
“你确认没看错?”
朱富追问,“高家娘子确实是被召忻强行安置在他家?”
“这……我也只是推测,”
探子苦笑道,“当时人流密集,周围又有不少官军围护,我们无法接近。”
“但从高家娘子和丫鬟的脸色来看,绝非好事。”
“呼……”
朱富思索片刻,长舒一口气,“好在你们及时察觉了高家娘子的动向,不然我可能铸成大错。”
此时李云推门而入,恰好听见了最后一句,好奇地问:“发生什么事了?什么大错?”
“师傅,”
朱富见到李云进来,略作迟疑后说道,“刚才,召忻派人将我诱至某处……”
朱富把之前带领众人前往小院商议投降梁山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。
话音刚落,李云握紧拳头,语气严肃地问:“你们怎么想的?真要让这家伙也加入梁山吗?”
朱富还没来得及说完,就看到李云脸色沉了下来,立刻明白了他的顾虑。
几天前,李云被阮其祥抓住,吃了不少召忻的亏。
若不是韩伯龙及时出手相救,李云恐怕早就遭遇不测。
现在听说召忻也要投奔梁山,李云的心情可想而知。”
师父,您别担心,召忻多半不是真心归顺。”
朱富赶紧解释,“我也刚意识到这一点。”
“这家伙八成是想诈降,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