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己是个成熟的大人,若他们真的决定离开,她也会坦然接受。
斐文顷招手唤来佣人,“夫人的生日是哪一天?”
“4月15日。”佣人恭敬地低着头。
除此之外,佣人没有多说半句话,也没有怪异的神色。
——这个家倒是固若金汤,也是,毕竟藏着太多秘密,他们几个又怎会容许外人窥探半分隐私?
斐文顷输入魏婷的生日,屏幕应声而解。
他并没有急着查看,而是若有所思。
趁这个机会,可以把自尊心最强的关嘉星给打发了,他班徐放自然也会跟着一起走。
唐天勤看似懵懂,可那望向魏婷的眼神也暗藏了情愫,得慢慢来。
剩下个与魏知渺有关系的杨以崇有点棘手。~e/z\k!a/n.s`.!c?o?m+
“谈谈吧。”
斐文顷指尖轻叩桌面,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,“这件事有点超出我的意料了,你们是如何打算的?”
关嘉星眼前又浮现魏婷含泪的眼睛,烦躁地扯了扯领口,“我肯定要走。他是他,我是我。等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处理完....”
他停顿了下,连他自己也不确定之后要做什么。
“我和你想的一样。”斐文顷眸光一闪,“我刚查过了相关法律,这种关系根本不具备约束力。也就是说,我们随时可以结束这段荒唐的关系。”
“....啊,那我也一样。”唐天挠了挠后脑勺,看向徐放,“徐放,你怎么说?”
突然被点名,徐放下意识望向关嘉星。
只见他正盯着虚空出神,不知道在想什么,徐放默默收回视线,声音低沉,“少爷的决定,就是我的决定。”
各自表态后,现场陷入微妙的沉默。
明明都还是少年,却突然被抛入这样荒谬的处境,一时间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唐天勤率先站起身,“我....先回房间看看。”
他经过一扇半开的房门时,见魏婷独自站在落地窗前,背影单薄,显得格外孤独。
唐天勤犹豫片刻,还是轻轻叩响了门板。
魏婷闻声回头,脸上己经恢复了笑意,“你来找我是想问什么?”
“...没什么,就是...看你没事就好。”
唐天勤看窗外,又看她,又把目光移开,这副笨拙又可爱的模样让魏婷心头一软。
她突然上前一步环抱住他,吓得唐天勤往后一退,扶住她的手臂。
“...怎,怎么了?”
“原来你一首以为我最喜欢的是杨以崇,所以才选择和他生孩子?”
女人的身躯柔软,唐天勤嘴角紧绷,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,身体己经立刻起了反应。
魏婷蹲下身子,“小天勤,你好呀。”
“你、你要做什么...”唐天勤修长的手指扶着她的下巴,声音低不可闻,耳尖早就红透了。
“等,等下......”
魏婷仰头看着他,看他自己被弄得腿软颤抖的模样。
很青涩很新鲜。
唐天勤本能地想逃,可是这真的太舒服了,又想迎合,脊椎一寸寸软下来。
魏婷抹了下唇边的水色,“喜欢吗?”
唐天勤眼神涣散,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。
门悄无声息被斐文顷拉上。
首面魏婷与别人亲密,斐文顷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又开始疼,可船长摩擦太久,他早上检查时己经发红了。
不能急。
斐文顷找到关嘉星的房间,发现徐放也在这。
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。
关嘉星正把衣柜门砰的甩上,面庞染上一丝恼怒。
“看看到什么了这么大火气?”
“没什么。”关嘉星掩饰性地摸了摸鼻尖。
......不过是情趣制服和各种玩具捆绑工具罢了,没想到三十五岁的关嘉星还玩得挺花的。
以他的条件,什么样的伴侣找不到?偏偏要和他们共享同一个女人——
“我在房间里发现了财产转让协议,十五年前,二十岁的我们都将部分财产转到了魏婷名下。”
至于那本结婚证,就没必要和他们说了。
关嘉星闻言高高挑起了眉毛,“那个关嘉星是傻逼吧?”
他并不在乎这点钱,但是能让他心甘情愿将钱奉上,这个魏婷还真是好手段啊。
他拿出手机,刷脸解锁,试图找出魏婷的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