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翻到康复医院的未读消息时,突然嗤笑出声,“老头子中风了?他天天给自己注射肾上腺素,我还以为他能长生不老呢。”
他们六人竟有一个单独的群,都是些日常聊天。
除了公司联系人,自己几乎切断了所有社交关系,全身心扑在家庭和事业上。
魏婷的对话框就在他列表置顶,关嘉星想移除掉,指尖却误触点开。
瞬间,无数露骨的信息潮水般涌现。
有他发给魏婷的腹肌照,西装下跪,和红色的线束缚,甚至还有...私密部位的近距离特写。关嘉星条件反射般低头看了眼自己,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。
居然还做了那种手术...还在那种地方纹了她的名字??
关嘉星手指不受控制地继续上滑。
他们之间都是视频记录居多,其余全是照片,他看见了魏婷给他发来的女仆装鸭子坐,还有拎起裙摆的腿照,更多的是吊带袜,将她柔嫩的腿肉轻微勒住....
他鼻腔一热,鲜红的血液滴在因呼吸鼓起的胸膛上。
“你流鼻血了。”斐文顷递来一张纸巾。
关嘉星近乎粗暴地夺过纸巾,按在鼻子上,脸上闪过一丝难堪的狼狈。他转身快步走向洗手间,用力关上了门。
徐放这才有机会查看自己的手机。
他手机里的内容很简单,壁纸、相册,满屏都是他与魏婷的合影,或是魏婷的独照。每一张照片里都有她明媚的笑容,真的很像变态。
太离谱了,他竟成了和关嘉星一样的关系。
虽然现在的他仍需听从关嘉星的指令,但这场穿越夺走了三十五岁的徐放,那个真正属于魏婷的徐放。
他必须对魏婷负责,除非...她亲口说不再需要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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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婷轻轻叩响房门,片刻后,斐文顷为她打开了门。
“门没锁。”他侧身让出通道。
“我能进去吗?”魏婷站在门口没有动。
面对这个十五岁的斐文顷,她拿不准他此刻的心思。
“进来吧。”
两个人坐下,斐文顷敏锐地察觉到魏婷周身竖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。
“你现在是联邦的副总统。”
斐文顷早就知道这个身份,却仍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她。
“一首不去上班不是办法。积压的事务总要处理,没有把握的决定先别急着下。有些人沉不住气,自然会露出破绽....”
这些话,都是三十五岁的斐文顷曾经对她说的。
斐文顷安静地听完,最后轻轻点头,“我听你的。”
他端坐在那里,目光沉静如深潭。明明才十五岁,与三十五岁的沉稳气质竟完美融合,别人应该也看不出破绽。
“就算被人发现也没关系,你现在贵为副总统,那么离奇的事说出去谁会相信?更何况,我们的利益早己密不可分。所有人都是你的后盾,而你手中,握着你那些下属们每个人的软肋,所以...”
“不要害怕。”
斐文顷唇角微扬,眼底泛起一丝涟漪。
“不用担心,我会一首和你在一起的。”
“你看到结婚证了?”
魏婷也不意外。
他们的婚姻是爱情,也是捆绑,既捆绑了她,也能捆绑他。
“如果你想离婚,我是不会纠缠你...”
话音未落,斐文顷突然执起她的手,拉着她按在那结实的胸膛上。
“听到你说离婚两个字,这里就开始疼。”
“不论我现在年纪如何,但这颗心是一首在为你跳动的。”
魏婷凝视着他含笑的眉眼。他笑起来总是温柔又克制的模样,两个人静静对视,魏婷倾身向前,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唇。
斐文顷尝到了薄荷的清香,她刚从唐天勤那里出来,显然仔细漱过口了。
斐文顷眸色一暗,原本克制的吻突然变得强势起来。他一手扣住她的后颈,一手探到裙底,将她深深压进沙发里。
这是他的合法妻子,他们会在一起一辈子。
“把内裤脱了,我替你看看。”
触碰时魏婷没有疼痛反应,但斐文顷还是有点担心,毕竟早上他那处都有些发疼,更别提面对了两人的魏婷了。
敲门声打破了旖旎,魏婷整理凌乱的裙子,脸颊带着未褪的红拉开门,只见管家神色凝重地站在门外。
“夫人,关先生请了私人医生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