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里,气氛如同一潭幽深的湖水,静谧得有些压抑。?h′u?l,i*a?n¢w^x,.\c?o_m+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,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,仿佛每一声都在敲打着人们的心房。白炽灯散发着清冷的光,那光线直直地打在众人身上,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,更增添了几分肃穆。墙壁上贴着的各种生产计划图表,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,密密麻麻的线条和数字仿佛都在诉说着工厂近期紧张的工作节奏。墙角堆放着一些来不及整理的纸箱,里面装着刚刚送达还没来得及归位的办公用品,纸箱的边缘有些破损,露出里面物品的一角。
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还亮着,显示着未处理完的工作邮件,那些未读的红点像是沉重的负担,压在每个人的心头。可此时此刻,无人应声接话,也没有一个人起身离开,大家都像被定住了一般,一动不动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眼睛盯着桌面或是虚空,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,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。
刘好仃静静地坐在桌边,身姿挺拔,脊背挺得笔直,仿佛一棵扎根于大地的大树,任风雨来袭也岿然不动。却又透着一种沉稳的松弛感,他的肩膀微微下垂,眼神中带着一种历经风雨后的淡然。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,仿佛能看穿眼前的一切阻碍,又像是在探寻着未来的方向。他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日志本的封面,那“嗒、嗒”两声,虽不响亮,却仿佛有着穿透人心的力量,沉稳而有力,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回荡,像是他内心决心的鼓点,一下一下地敲打着,催促着他做出行动。
他缓缓翻开本子,纸张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,仿佛是寂静中奏响的乐章。他的目光迅速锁定在那页写着“战略筹备,第2天”的纸上,那行字像是黑暗中的明灯,指引着他前行的方向,仿佛在那行字里找到了接下来行动的指引。随后,他抬起头,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,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,仿佛是一位将军在检阅自己的军队,又带着一种温和的鼓励,似乎在告诉大家,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“那就从这句话往下接——如果真有那么一天,客户照着咱们的标准来,咱们得先有个标准。”他的声音不高,但却有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,仿佛是从心底发出的坚定誓言,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,敲在众人的心上。他的眼神在每个人的脸上停留,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找到认同和支持。
小李正低着头,眼睛紧紧盯着手机屏幕,手指在手机键盘上快速滑动着,眉头微微皱起,脸上满是专注的神情。或许是在回复工作信息,又或许是在查看什么重要的内容。听见刘好仃这话,他的手指猛地一停,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住了似的,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。他缓缓抬起头,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一丝好奇,问道:“你是说,咱们现在就得开始写?”他的眉头微微皱起,似乎在思考着刘好仃这句话背后的深意,眼睛里闪烁着犹豫的光芒,不知道该如何回应。
“不是写文件,是理清楚。”刘好仃把笔轻轻地放在桌上,笔身与桌面接触时发出细微的声响,仿佛是轻轻的叹息。他的双手交叉放在胸前,身体微微前倾,眼神专注而认真,那眼神像是一把锐利的刀,能剖析出问题本质。“咱们怕的、缺的、想要的,都贴墙上了。大家好好想想,这些天咱们讨论了那么多,也把各种问题都列了出来,现在该问:咱们想让人家怎么提咱们的名字?”他的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扫过,眼神中带着期待,似乎在鼓励大家积极思考,让大家敞开心扉,说出内心的想法。
老周原本正靠在椅背上,眼神有些游离,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,又像是在放空自己。他的双手交叉放在脑后,身体随着椅子的晃动轻轻摇晃着。听到这话,他缓缓抬起头,眉头松了一点,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,他的眼神变得专注起来,看着刘好仃,说道:“你是说,不能光想着接单、保产线,得想——咱们是个啥样的厂?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,那是长时间工作和生活压力留下的痕迹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,充满了无奈和对未来的迷茫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甘和渴望,仿佛想要为这个工厂找到一个新的方向,让工厂摆脱眼前的困境。
“对。”刘好仃点头,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,那是对未来的憧憬和信心,仿佛已经看到了工厂美好的未来。他的身体坐得更直了,双手摊开,说道:“比如,人家说‘找刘组的团队做玻璃’,是因为便宜?快?还是因为——靠谱,改一次就成,不用返工?”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柔和,带着一种引导的意味,仿佛在引导大家去想象那种被客户认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