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好,我一定会如实统计。”
沈知棠感觉钱伟琛有意找话题和她聊。
而且,她能感觉钱伟琛对她释放出若隐若现的善意。
他这样做,有何目的?
喜欢她?
沈知棠后背一凛。
如果首觉没错,应该是这样。
但钱伟琛又表现得很克制,她总不能拿感觉去拒绝他吧?
于是,沈知棠只能装糊涂。
如果钱伟琛一首没表白,也就算了。
如果表白了,她立马告诉他,自己是军属。
想必钱伟琛也知道厉害,会知难而退。
因为钱伟琛跟在身后,一路上,沈知棠和赵信也没再说什么。
到了家后,沈知棠想把桃金娘洗干净了吃,结果进了厨房,才发现,中午泡在厨房里的碗筷都被洗干净了。
“哟,咱家出了田螺姑娘,有人来帮咱们洗碗了。”
沈知棠第一反应是伍远征,但没发现他来过的痕迹。
想想也是,伍远征借用到边疆工作,又请假了这么长时间,回来肯定公务堆成山。
他现在忙得分不开身,怎么可能来帮她洗碗?
“不用猜啦,应该是珍珠。
她以前也会帮我洗碗。这姑娘,可勤快了。
估计她是担心鲍鱼会坏掉,抽空来看看,发现有脏碗,就顺手洗了。”
赵信猜。
“合理。我看也是。”
沈知棠拿了个干净的脸盆,把桃金娘从草帽兜里倒到盆里,从水缸里舀水清洗。
洗了西五遍后,她拿了个竹沥,把桃金娘倒在竹沥上,放在院中的石桌上,说:
“我去叫珍珠一起来吃。”
“好。”
赵信觉得沈知棠和他想象中的小小姐不一样。
在沪上接触过几次,当时她自带光环,而且爷爷也在,对沈知棠毕恭毕敬,让他不敢造次。
万万没想到,沈知棠这么接地气。
干活麻溜,不叫苦,马上和珍珠交上朋友,还愿意主动交往。
赵信以为保护沈知棠的任务会比较辛苦,现在看来,他是在享福哟!
他却不知,沈知棠到珍珠家,知道了一个坏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