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书房。`我,的?书.城¢ .首?发′
皇帝看着下首恭恭敬敬的安宁,眉头微皱:“安王妃,你今日进宫所为何事?”
安宁恭敬地行了一礼,双手奉上那个精致的锦盒:“陛下,臣妇是听闻康贵人惊了龙胎,令陛下龙颜大怒。”
“臣服特意献上良药,希望能解陛下心头之怒。”
良药?
呵,什么良药,能比得上朕的皇子重要?
皇帝眉头微挑,示意身旁的大太监接过锦盒。
当盒子打开的一瞬间,大太监脸色骤变:“这...这这这...这是什么?”
“大胆安王妃,这等污秽之物,怎敢献上来污了陛下的眼?”
太监这副惊愕失色的模样,反倒让上首的皇帝来了兴致。
究竟这女人献上了什么物件,竟能让在他身边多年、早己宠辱不惊的刘福都这般失态?
“刘福,呈上来,让朕瞧瞧。”
“陛下,您还是不要瞧了。”
刘福声音发颤,却仍死死捧着锦盒:“这...这等腌臜之物,实在不堪入目...”
皇帝眉头一皱,“废什么话?朕需要你个狗奴才多说?”
“呈上来。/天′禧·小-说!网- -更*新¢最`全\”
刘福不敢再多言,只得把锦盒呈上。
皇帝探头向盒中之物看去,待看清里面的东西,饶是九五之尊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——
“安王妃!”皇帝猛地拍案而起,“你好大的胆子!”
“你呈上这等物件,是何居心?”
“这就是你给朕献的良药?”
安宁不慌不忙地叩首,声音清冷而坚定:“陛下容禀。”
“安王殿下最近病情有所好转,似乎脑袋己然清醒,只是却有些疯言疯语,整日在府内嚷嚷着对陛下大不敬之言。”
“臣妇念陛下仁德,不忍见安王铸成大错,故出此下策。”
“又听闻陛下险些痛失爱子,臣妇便想着,不如让安王替陛下分忧一二。”
安宁抬起头,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。
听了她的叙述,皇帝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,他死死盯着安宁,声音冰冷如霜:“安王妃,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?”
安宁挺首腰背,目光不闪不避:“臣妇所言句句属实。”
皇帝沉默了。′2*c′y/x~s\w/.?o`r*g_
目光落在那团污秽之物上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。
良久,皇帝缓缓开口:“安王...当真说了那些大逆不道的话?”
安宁再次叩首:“臣妇不敢欺瞒陛下。”
“安王殿下近日清醒后,时常高喊'朕乃九五至尊'、'尔等贱民该死'之类的话语。”
“府中下人皆可作证。"
皇帝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案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“刘福。”
“奴才在。”
“传朕口谕,安王病重,需静养,着安王妃全权照料,任何人不得探视。”
“是。”
皇帝又看向安宁:"安王妃,朕念在你一片忠心的份上,此事就此作罢。”
“但下次不可再如此鲁莽。”
“你的忠心,朕放在心上了,今后你就‘好好’看顾好安王吧。”
“至于你的父亲,安心回去吧,明日他就会回府了。”
安宁眼中脸上露出一丝喜色,恭敬地叩首:“臣妇替父亲谢陛下恩典。”
皇帝挥了挥手:“退下吧。”
走出御书房,安宁长舒一口气。
这皇帝若是识相,那就皆大欢喜。
若是不识...
少不得给他一AK,大不了鱼死网破。
他若因此事怪罪她,一个炸弹,将这皇宫夷为平地也未尝不可。
好在,她对这人性的拿捏还算到位。
安宁哼着小曲儿,心情愉悦地准备回宫门口。
突然,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“安王妃请留步!”
安宁回过头,只见一个刘福匆匆跑来。
“安王妃,陛下还有话让奴才转告您。”
安宁挑眉:“公公请言。”
刘福压低声音:“王妃,陛下言,若安王有任何异常,王妃可自行处置,不必再行禀报。”
他顿了顿,声音更低了几分,“王妃只需谨记,您身后站的是陛下,凡事有陛下撑腰。”
“而您,只需对陛下忠心不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