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可。”
安宁眼中精光一闪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:“请公公转告陛下,臣妇明白。”
走出宫门,绿柳紧张地迎上来:“王妃,陛下...陛下没有怪罪吧?”
安宁冷笑道:“怪罪?陛下高兴还来不及呢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绿柳长舒一口气。
跟在王妃身边,真是担惊受怕的,好险,好险,暂无性命之忧。
回到安王府,安宁径首走向萧凛的院子。
推开房门,只见萧凛的双手被被铁链锁在床榻上,双目赤红地瞪着她。
安宁示意下人退下,慢条斯理地走到床边。
萧凛嘶哑着嗓子:“贱人!你放开我。”
“啪!”
一耳光落在他脸上。
“瘫子,你说话客气点。”
“瘫子,您猜我刚才进宫,陛下说了什么?”
她俯身在萧凛耳边轻声道,“陛下说...今后你任我处置呢。”
萧凛闻言,瞳孔骤然紧缩,脸色瞬间惨白如纸。
“不可能!”
他嘶吼着,铁链被挣得哗啦作响,“皇兄不会这么对我!我是安王,我的父亲是先帝。”
“你个贱人,你凭什么踩在本王头上。”
安宁轻笑一声,长长的指甲抚过他狰狞的脸:“呵,凭什么呢?”
“凭百因必有果,你的报应就是我。”
“瘫子,你的凤,她来了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