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老傅,当真是老当益壮啊!
侍女将他引至前厅奉茶,垂手侍立一旁。
不多时,傅友德与傅忠一同进来。
“勇冠伯大驾光临,蓬荜生辉啊!”傅友德笑容满面。
今日他未着甲胄,一袭素袍,少了几分沙场威仪,多了些长者慈和。
“我早跟你说了!几位国公夫人都传开了,一个不知哪冒出来的野小子,抢尽了咱们淮西勋贵的风头!大伙儿都讲好了,要一起冷着他!”一个尖利的女声突兀地从厅外传来,随即一位衣着华贵的妇人走了进来。
凌澈眉梢微挑,不动声色地端起茶盏啜了一口。
那妇人瞥见凌澈,脸色一变,慌忙转身离去。
这番话,也不知是有心传入他耳中,还是无意泄露。
“稍后府中设下家宴,你我痛饮几杯!”傅友德见气氛尴尬,连忙打圆场。
“对,我这就去吩咐厨下……”傅忠话未说完。
凌澈己起身:“小子今日只是来认认门。叨扰了,还要去永昌侯府上拜会。”
“哦,也好!他家那闺女……”傅友德话头一顿。
凌澈轻轻叹息:“淮西勋贵……难道便不是大明的臣子了么?”
说罢,不再多言,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