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船船帮相撞,发出沉闷巨响!
凌澈身形如鹞鹰般掠起,脚尖在船舷一点,整个人己稳稳落在贼船甲板之上!
无需言语,船上残余的水匪如同见了血的鲨鱼,挥舞着各式兵刃,嚎叫着扑了上来!
然而,在凌澈面前,这些人无异于土鸡瓦狗!
他如闲庭信步,身形晃动间,拳脚如重锤!每一次出手,必有一人惨叫着倒飞出去,砸倒数人!甲板上顿时人仰马翻,哀嚎一片!
“上官!上官饶命!”那贼船头目站在高处,眼见手下如同被狂风扫过的麦秆般倒下,再也无法镇定,慌忙嘶声大喊,“误会!天大的误会!我们劫错了船!高抬贵手!我们愿倾尽所有赔偿!”
凌澈一脚踢飞最后一个挡路的水匪,缓步向那头目走去,所过之处,无人敢拦。
他目光冰冷如刀,扫视着瘫软在地的匪众。
“匪是匪,官是官,”凌澈声音淡漠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有何可谈?”
那头目看着凌澈步步逼近的煞气,冷汗涔涔而下,一咬牙,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,嘶声道:“大人!我们……我们也是身不由己!是……是漕运使大人手下……”
“漕运使手下?!”
凌澈的脚步猛然顿住,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死结!
眼中锐利的光芒,如同实质般刺向那瑟瑟发抖的头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