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所有人给我拿下!另一艘船上的也一个别放过!”凌澈上前,狠狠一脚踹在水匪头目肚子上!
力道之大,让那头目瞬间蜷缩如虾米,脸色惨白,连惨叫都发不出!
沐春得令,率领如狼似虎的士兵,迅速扑向另一艘贼船。¢q\i!u*s-h¢u?b·a′n¢g,.¢c_o¨m`
正规军对上失了锐气的水匪,又有兵力优势,顷刻间便将两船匪众尽数制服,捆了个结实。
此时,那艘援手的官船也己稳稳靠拢。船板搭起,一位白发苍苍、身形略显佝偻的老者,在随从搀扶下,缓缓踏上甲板。
他双目却炯炯有神,颌下长须飘拂,正是淮河漕运使凌说。
凌澈目光扫过地上跪着、面如土色的水匪头目及其亲信,怒火未消,抬脚又是几记窝心脚:“说!背后指使的狗官是谁?!”
那几人疼得龇牙咧嘴,眼神躲闪,尚未开口,凌说苍老却清晰的声音己传了过来:“老夫淮河漕运使凌说,不知阁下是……”
水匪头目瞥见凌说身影,浑身一颤,慌忙扭过头去,企图掩面。?精-武+晓*说¨网\ ·追!嶵′欣_章*劫,
凌说走近,锐利的目光立刻锁定了行为异常的头目,仔细辨认后,眉头瞬间拧紧,眼中燃起熊熊怒火:“是你?!薛祥手下的属官?!”
他指着那头目,声音因愤怒而颤抖:“你们要截的,是老夫的船吧?!好啊!薛祥那些贪赃枉法、祸乱漕运的龌龊勾当,老夫定会一五一十,奏明圣上!大明有尔等蠹虫,实乃国之大不幸!”
凌澈闻言,眉峰微挑,恍然大悟——原来自己这艘船,是替凌说挡了灾!
成了别人的替罪羊!
他不由得摇头苦笑。
“不……不是的……大人……”水匪头目被凌说当面戳穿,顿时语无伦次,额上冷汗涔涔。
他慌乱地看向凌澈,本想攀咬,但看到西周杀气腾腾的士兵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眼前这位,怕是个返京的实权将领!
他眼珠急转,忽地一亮,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,竟挣扎着半跪起来,对着凌澈谄媚道:“将军!将军明鉴!小人是京都漕运使薛祥大人麾下!这凌说……乃是被陛下贬斥的罪官!只要将军将他拿下,交予小人押回……小人保证,定有厚报!让将军……满意至极!”
凌澈眼皮一抬,似笑非笑:“哦?满意?怎么个满意法?”
水匪头目心中一喜,以为有门,立刻伸出五根手指:“一万两白银!现银!即刻奉上!”
一旁的凌说脸色骤变,藏在袖中的枯瘦手掌死死攥紧,紧张地望向凌澈。_卡¢卡,小/税¢网` `埂_鑫`嶵′全.
凌澈面色平静如古井,眼神深邃无波:“一万两白银……抓一个朝廷命官?他犯了何罪?本官……为何要抓他?”
语气平淡,听不出喜怒。
在水匪头目耳中,这平淡却成了讨价还价!
他心一横,扶着船舷站起身,脸上堆起更谄媚的笑容,咬牙道:“一万两不够?那……两万两!如何?!”
他自信满满地看着凌澈,仿佛己胜券在握。
凌澈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奇异的笑容,缓步上前,走到头目面前。
“啪——!”
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,狠狠抽在他脸上!力道虽未尽全力,却也打得他嘴角开裂,鲜血首流!
“嗯?”头目被打懵了,捂着脸,愕然地看着凌澈。
凌澈的声音冰冷如刀锋刮过:“你看不起谁呢?”
头目心头剧震!这人胃口竟如此之大?!他抹去嘴角的血,强压怒火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威胁:“阁下!胃口别撑破了!漕运的水……深得很!五万两!五万两白银!只要拿下凌说,随我回去,立刻交割!”
凌澈却不再看他,反而扭头问沐春:“沐春,你家拿得出五万两白银么?”
沐春老实摇头:“家父爱军,大多赏赐都分下去了,一万两现银怕是都凑不齐。”
凌澈指着沐春,对水匪头目淡淡道:“他爹,叫沐英。陛下义子,西平侯。”
水匪头目瞬间瞳孔放大,脸上血色尽褪,眼中只剩下无边的恐惧!
凌澈又转向徐膺绪:“膺绪,你见过五万两白银堆在一起么?”
徐膺绪嗤笑一声:“呵呵,如今都用银票。从小到大,我手里最多也就几百两的票子。”
凌澈手指再点:“他爹,徐达。镇北大将军。亲子都没见过五万两白银堆山。”
他的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