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如同两道冰锥,刺向面无人色的水匪头目:“而你……区区一个漕运使属官,张口便是五万两白银!五万两啊!!”
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雷霆般的震怒和凛冽杀意!
水匪头目如遭雷击,浑身筛糠般抖了起来,嘴唇哆嗦着,语不成句:“你……您是……您……”
凌澈嘴角那抹冷笑如同死神的镰刀:“大明锦衣卫指挥使!专治尔等祸国殃民之硕鼠!全部打入囚笼,押解回京!扔进诏狱!把他肚子里那些脏东西……给我一点一滴,全榨出来!”
话音落,凌澈再不看瘫软在地、屎尿齐流的头目一眼,转身大步流星,返回自己的官船。
漕运使凌说望着凌澈离去的背影,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什么,最终却只是抿紧了干裂的嘴唇,沉默地跟了上去。
浑浊的老眼中,翻涌着复杂的情绪——有劫后余生的庆幸,有对贪腐的痛恨,更有一丝对这位年轻指挥使雷霆手段的敬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