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瓦吉纳加尔,纳克希·纳亚克的住所。~小?税*宅- ¨追¢罪.辛¢蟑!节?
这是一栋两层的砖房,在周围的铁皮棚户中鹤立鸡群。
此刻,纳克希·纳亚克正赤着布满纹身的上身,坐在房间中央的一张塑料椅子上。
一个瘦弱但颇具姿色的女人跪在他面前,小心翼翼地为他修剪着脚指甲。
几个心腹手下垂手站在墙边,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“砰!”
房门被猛地撞开,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。
“老板!老板!
死了…都死了!拉基老大…所有兄弟…都死了!”
正享受着服务的纳克希·纳亚克一脚踹在面前女人的脸上,将她踹翻在地。
他豁然站起,肥肉因为愤怒而颤抖着。
“你说什么?你他*的再说一遍!”
纳克希一把揪住那个报信男人的衣领,将他提了起来:“拉基·科尔带了一百多号人!
一百多号!你告诉我他们都死了?被达拉维的人给干掉了?”
“是…是真的,老板…”
男人的牙齿在打颤,“那个白袍子的恶魔…他…他就像湿婆神降下的毁灭之火…我们…我们根本不是对手…一瞬间…所有人都倒下了…”
“湿婆神?毁灭之火?毁你*啊!”
纳克希·纳亚克咆哮着,他将报信的男人扔在地上,然后一脚踩在他的胸口。
“废物!全都是废物!”
脚上用力。
咔嚓。
是肋骨断裂的声音。
男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昏死过去。
纳克希喘着粗气,他当然知道那个达拉维的祭司不是一般的祭司。
那家伙根本不是什么传播神谕的圣人,而是和他一样的“同行”。?k¢a/n/s+h.u!w^a?.·c¢o′m?
甚至,他还听说,这个祭司与孟买那些西装革履的上层人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正因如此,纳克希才想用一种“体面”的方式来解决问题。
他甚至还顾忌着,杀了祭司会给自己带来不祥,会激怒那些愚昧的信徒,给自己的地盘带来无休止的麻烦。
可现在看来,这一切都是个笑话!
他*的,对方根本没想过要跟他坐在谈判桌上!
当他还在像个精明的商人一样盘算着风险和收益时,那个疯子首接掀了桌子,用一百多具尸体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!
“祭司…”纳克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。
早知道这个披着神棍外衣的家伙是个疯子,他根本不会派拉基·科尔那种货色去试探。
他会首接动用自己手底下最狠的“疯狗”。
在他踏入希瓦吉纳加尔的第一步,就用子弹和砍刀将他剁成肉酱,连带着他那身碍眼的白袍,一起烧成灰!
现在,一百多条人命的损失和这奇耻大辱,让他所有的顾忌都变成了狗屎。
“把他拖出去,剁碎了喂狗!”
纳克希指着地上昏死过去的男人,对旁边的心腹吼道,“带回这种消息的懦夫,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!”
两个手下不敢怠慢,立刻把那个可怜虫拖了出去。
房间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。
“老板,”
一个留着八字胡的手下小心翼翼地开口,“我们是不是要…”
“要什么?!”
纳克希猛地转头,恶狠狠地瞪着他,“当然是杀过去!
把那个狗*养的阿瑞安揪出来,把他的皮扒了,挂在希瓦吉纳加尔最高的电线杆上!
我要让整个孟买都知道,惹了我纳克希·纳亚克的下场!”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一阵骚动。?幻.想?姬, ?首*发¢
一个手下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,手里还捧着一个用白色布料包裹的、西西方方的木盒子。
“老板,门口…门口有个小孩送来一个东西,说是…说是达拉维的阿瑞安老师送给您的礼物。”
“礼物?”
纳克希·纳亚克愣了一下,随即狞笑起来,“好啊!好得很!这个杂种,杀了我的兄弟,还敢给我送礼物?
我倒要看看,他送了什么东西来给我赔罪!”
他一把夺过那个盒子,粗暴地扯开包裹在外的白布。
这是一个做工还算精致的木盒,上面甚至雕刻着一些简单的花纹。
纳克希冷哼一声,伸手就要打开盒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