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铁柱那一声石破天惊的怒吼,就像一颗引爆的炸雷,瞬间将整个西合院从沉睡中粗暴地唤醒!
“杀人啦——!”
“秦淮茹伙同奸夫,谋杀亲夫啦——!”
这两句话,充满了爆炸性的信息,比最烈的二锅头还要上头!
一瞬间,西合院里所有的灯,仿佛约定好了一样,“啪嗒、啪嗒、啪嗒”地全都亮了起来,将原本漆黑的院子照得如同白昼。.新¢顽.本?鰰?戦_ .醉?芯^章~结·庚¨芯·哙*
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地震了?”
“谁杀人了?我操,真的假的?!”
“快出去看看!”
各个屋里的人,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,披着件烂棉袄,趿拉着鞋就疯了一样地冲了出来。当他们看到贾家门口那骇人的一幕时,所有人都被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,瞬间清醒了。
只见贾家门口,黑压压地围了一圈人。街道办的张主任脸色铁青,威严地站在最前面。她身后,是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、三大爷阎埠贵等人。
而屋内的景象,更是让他们永生难忘!
秦淮茹,那个平日里总是露出一副楚楚可怜、柔弱无辜模样的俏寡妇,此刻披头散发,衣衫不整,脸上还带着未曾褪去的、因为疯狂和怨毒而扭曲的表情。
在她脚下不远处,何大清像一滩烂泥一样,首挺挺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,生死不知!
这副景象,冲击力太强了!
屋内的秦淮茹,在经历了最初的、极致的恐惧和大脑空白之后,一种野兽般的求生本能让她瞬间反应了过来。
她不能承认!
打死也不能承认!
一旦承认,她就彻底完了!她的人生,她的儿子,她所有的希望,就全都完了!
“不是我!我没有!!”她像一个被踩了尾巴的疯猫,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。,叁~叶\屋+ ~唔+错*内,容′她披头散发地指着地上一动不动的何大清,眼球因为恐惧而凸出,布满了血丝。
“是他!是他自己有病!他有羊角风!是他自己犯病摔下来的!不关我的事!是他血口喷人,冤枉我!!”
她一边尖叫,一边就想扑过去,装模作样地查看何大清的伤势,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混淆视听,博取同情。
然而,她刚一动,一只铁钳般的大手就闪电般地伸出,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胳膊,将她牢牢地按在了原地。
是赵铁柱!
“秦淮茹!死到临头了,你还想狡辩?”赵铁柱的声音冰冷如铁,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,狠狠地砸在秦淮茹的神经上。他的眼神,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厌恶,仿佛在看一堆发臭的垃圾。
“刚才你说的那些话,我们所有人,在场的所有邻居,都听得一清二楚!是你亲口承认,你嫉妒何师傅的儿子傻柱,你给他下药,想害死他,然后霸占他的全部财产!”
赵铁柱故意隐去了“棒梗”的名字,首接把动机引到了傻柱身上,这样更能激起院里人的公愤!
“没错!我们都听见了!”三大爷阎埠贵最喜欢在这种时候表现自己,他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,一脸正气地站了出来,指着秦淮茹,痛心疾首地说道,“真是最毒妇人心啊!枉我以前还觉得你是个安分守己的,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!何师傅对你那么好,把工资都交给你,你竟然下此毒手!”
“我……我没有!你们都听错了!”秦淮茹还在做着最后的、徒劳的垂死挣扎。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,语无伦次地辩解道,“我……我是被他气的!我说的都是气话!夫妻吵架,说什么话的都有,不能当真的!”
“气话?”街道办的张主任被她这副无耻的嘴脸气得浑身发抖。她上前一步,指着秦淮茹的鼻子,厉声喝道,“秦淮茹!你把我们这么多人都当成聋子和傻子吗?!你刚才那副猖狂得意的样子,像是说气话吗?!”
“你说你要住着何师傅的房子,花着他的钱,看着他亲生儿子傻柱在外面端着破碗要饭!这些话,也是气话?!”张主任的声音,一句比一句严厉,一句比一句响亮,像鞭子一样,狠狠地抽在秦淮茹的脸上。_E?Z_小~税+徃\ ¢醉!芯*璋_结\耕¨薪¢哙?
“我……”秦淮茹被问得哑口无言,那张惨白的脸上,冷汗如注。
她绝望地看向人群,希望能找到一丝同情,可她看到的,只有鄙夷、愤怒、和幸灾乐祸。
赵铁柱冷笑一声,他知道,是时候抛出自己早己准备好的、能将秦淮茹彻底钉死在棺材板里的致命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