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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你答不上来,那这玉佩便是你偷老太太的。”
贾张氏得意扬扬的附和。
“李建设,你家底我有数,贾东旭我比谁都清楚。
别说老太太的传家宝,你家就是有个玉石碎屑,我都跟你姓。”
贾东旭也站了起来。
他往李建设家跑的次数,数不胜数。
李建设家有什么宝贝,他比李建设本人还门儿清。
若说是近期的的新玩意儿,他可能不知情,但要是李建设家的传世之宝,他早动手偷了,哪能留到现在?
“李建设,说吧,作为玉佩的主人,这么简单的问题,你不该不知道吧?”
马大强也笑了。
易中海一提问,他便看出这是易中海的计谋。
毕竟问题太过简单,易中海不可能不打有准备之仗。
此刻,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李建设身上。
易中海的问题确实简单,若玉佩真是李建设的,他不可能不知玉佩的样子。
若他真的不知,那就只能说明玉佩非他所有,而是聋老大太的……
李建设笑了。
易中海这点小聪明,太过显眼。
如此明目张胆的栽赃,也只有院里这些容易受骗的普通住户才会上当。
“易中海,你的问题似乎有漏洞。′新+完.本?神~站¢ -已~发¨布-最′新*章^节\”
“照你这么说,如果玉佩是我偷的,难道偷的时候我不会看一眼图案?可若是我偷时看了一眼并据此回答你的问题,你是否就承认玉佩是我的了?”
“还有,我的东西,无需你易中海认可。
我之所以解释,是不想被院里其他邻居误会。”
“对于你方才那浅显的问题,我选择不答,但我愿揭示这玉佩的真实背景。”李建设语毕,稍作停顿。
未待易中海回应,他便直指聋老大背后的玉佩:“此玉佩源自明代我家先祖,先祖曾任官职,家族虽后来衰败,但玉佩世代相传至今。”
“聋老大,你声称玉佩归你所有,可知其来历?”李建设问道。
聋老大闻言,大笑不止:“错了,这绝非明代之物。
此乃我祖父遗物,源自清朝皇宫。
我祖父曾是内官,与大太监李公公交情深厚,玉佩便是李公公赠予他的。”
“你们看,玉佩正面雕刻鲤鱼,因太后钟爱鱼,李公公便将所有随身之物皆饰以鱼形,此玉佩亦然。
李建设,你连玉佩来历都不清,怎敢言其归属?”
易中海心中暗叫不好,他最担忧之事已然浮现。
聋老大的阐述,看似要将李建设击垮,实则揭露了易中海一直想隐藏的破绽。
易中海欲阻拦老太,又恐举动过于明显,反而引起李建设警觉。
他只能默默祈祷,李建设尚未察觉那个致命漏洞。
然而,易中海低估了李建设。
早在易中海取出玉佩之时,李建设的采购系统已提供了玉佩的详尽信息:清朝、李公公、鲤鱼图案,乃至尺寸、重量与估价,一应俱全。
李建设之所以未直接回应易中海,而是故意将问题复杂化,正是为了诱导聋老大犯错。
这老妇竟敢协助易中海对付自己,李建设今日不仅要夺回她的传家宝。
“李建设,你昔日的豪言壮语呢?”
“不是说那玉佩承载家族荣耀吗?”
“继续逞强啊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聋老大笑声刺耳,她渴望这一刻已久。
自拒食李建设赠予的鸭肉起,她食不甘味,夜不能寐,月余间身形消瘦,更因气愤染疾。
今日,她终得偿所愿。
若不让李建设身败名裂,此生枉然。
“确然,李建设,你对玉佩的描述远不如老太详细。”
“若老太仅是门前匆匆一瞥,何以知晓玉佩上雕有鱼纹?即便是方才所见,也不可能迅速编造故事吧?”
贾张氏洞悉易中海的阴谋,却未察觉其致命漏洞。
见李建设被聋老大制衡,她迫不及待地跳出来炫耀。
马大强冷笑,面露狠色:
“光天化日,皇城根下,李建设你竟敢窃取长者传家之宝,此番即便是神仙下凡也救你不得。”
“刘干事!”
“到!”
“速往街道派出所,请张所长率人前来,言明95号院有大盗出没,令其捉拿归案。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