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解决问题。
但栾和平一哄,她就绷不住了,抱着男人哇哇哭。
“呜呜呜五哥,我肚子好疼,疼死我了……”
栾和平脸色都变了,眼底划过一丝惊恐,抱着妻子就要起身:“我带你去医院,不会死的。”
“不要。”林玉琲在他怀里扑腾,“你别动,别动!我不要去医院。”
她生理期痛,还没痛到要去医院的地步,林玉琲见过生理期痛很严重的女生,真的会痛到失去意识。
栾和平一向顺着她,但这回态度坚定:“不行,要去医院,生病要看医生。”
生病怎么能不治呢?万一……不,没有万一。
林玉琲都顾不得哭了,眼泪挂在脸上,揪着他衣领,无力地道:“我生理期,不是生病。”
栾和平:“?”
“月经!”
肚子一阵阵地痛,林玉琲情绪更崩溃了:“我没有卫生巾,连月经带都没有呜呜……”
她抱着栾和平,无助地哭泣:“我好想回家,我想妈妈……”
她哭得可怜极了,泪水横流,打湿了栾和平的衣领,他的脖颈上有她的泪,烫得他心口疼。
“对不起。”
他抱紧了他的妻子,“对不起。”
林玉琲哭得不能自抑,但心情却没那么差了,有时候放肆的哭一场,确实能发泄掉坏情绪。
她不懂栾和平为什么要跟她说“对不起”,她在他怀里,他的怀里很暖和,她受凉失血而发冷的身体,似乎也被温暖了。
她把眼泪蹭在他衣服上,渴求温暖般往他怀里钻,抽噎着撒娇:“五哥,抱抱,我冷。”
栾和平将妻子整个儿抱进怀里,摸摸她冰凉的手,又伸进被子里,摸到她更冰的脚,眉头紧皱。
“我淋雨了。”林玉琲委屈巴巴地诉苦,“回来的路上下雨了,我肚子还疼,你给我揉揉。”
栾和平木着脸,手被妻子握着,僵硬地贴上她的小腹。
心里没有丝毫绮思,手掌下皮肤滑腻,却也冰凉一片。